战到中途,连挥刀的动作都已麻痹,满心只剩下杀意。
迎面对着东青士兵凶狠一刀劈下,用力拔了一下,却没能及时抽回来,身左右已经有两杆长枪同时刺到,我只能丢了刀狼狈的闪过去,劈手把其中一杆枪抢过来戳中对面的一个士兵。
就在几步之外,几把尖利的刀锋同时刺入人体的声音刺耳的传来。大片的鲜血猛地泼溅出来,激起的血花溅出半米多远。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胸膛碰到冰冷石头城墙的那个瞬间,背后几个地方同时一凉,想必有无数明晃晃的枪尖已经架在我的身上。
男儿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这不是很好吗?
想到这里,我也微微的笑起来,不理会顶在身后的枪尖,**脆连自己手上的长枪也丢下,手一撑便跳到了城墙上去。
我正要奋力跃起,拼死一击,一张金色的大网从天而降,将我牢牢套在其中。
居高临下的,我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大喝道,“生擒他!”
远远的,我看见了那抹金色的光芒。穿着金色盔甲的将军连亲兵都甩在身后,三步并两步的从石梯大步迈上城头来。耀眼的金甲上,手里持的兵刃上,到处溅着城门士兵的累累鲜血。
青帝!
鬼面獠牙
头好晕,浑身都在痛。
吃力得睁开双眼,看到的竟然是四周淡金色的纱帐,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软绵绵的圆形大床大床上,那张床是我平生仅见最大的一个,躺在上面转圈圈都不成问题,身上铺的是质地最柔腻的金黄色丝缎,上面用细细的金线绣着龙,生灵活现,跟真的一样,淡金色的纱帐从上面高高地垂下来,拢住床的一周,而这淡金色的纱帐上面绣得也是龙。
龙?!
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只有青帝才可能在自己的寝宫绣着金龙,我现在不是应该在牢狱里吗?
怎么会躺在他的床上!
我晃晃悠悠地想要爬起来,可是浑身软绵绵地,一点力气都没有,“砰!”地一声重重地跌回床上。他们不知道给我吃了什么药,丹田里空荡荡的,一点内息都提不上来。
郁郁的幽香传入鼻中,有些晕眩。
我将一个枕头靠在身后,半支起身子靠在金锦丝绣的被子上,透过薄薄的淡金纱,看到外面华丽却不失去雅致的寝宫。
那些精致的雕梁,朱红色的窗,繁复的漆器,紫金的沙漏,一支支红烛点起的支灯烛台,重重叠叠的纱帐,为什么当皇帝的人都喜欢这种调调,我却觉得沉闷无比,心口很堵。
外面天色蒙蒙地昏黄。
我醒来的时候却正是日暮的黄昏。
“你起来了!”我听见一个低沉沙哑的男人的声音。
青帝!
我想要动,却发现我破成褴褛又沾满血痕的衣服已经被人换去,伤口也处理过了,身上未着寸缕,我往织锦缎被中缩了些。
青帝掀起金纱,靠近我,他仍然带着他那个森森渗人的修罗面具,鬼面獠牙。
我只看见他有一双深邃幽蓝的眼睛。
他的眼中燃烧着火焰。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心里一阵发慌。
他伸出手臂捉住我的肩膀,我想推开他,却浑身软绵绵没有一点力气,靠得越来越近,呼出来的热气喷在我的脸上。
我知道自己这皮相一直都遭好男风者的觊觎,但这青帝确实我最厌恶,最无法忍受的一个,一想起易水城中血流成河,和那些支离破碎的肢体,我就忍不住转过头**呕。
“放手!”我竟然甩不开手,沮丧到绝望。
天越来越黑,我的心就越来越慌。
他取出一条黑色的布条蒙在我的眼睛上。
我听见面具落在地上的声音,湿湿的吻一点点印在我的额头,面颊,唇上,越来越炽热,疯狂地啃咬着我的脖颈。
好难受!好难受!我的心快从胸膛里跳出来。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他,正要不顾一切地冲出去,又被他拉回来,他撕开床缦,捉住我的手,紧紧地绑在床;
浑身一凉,被子被他掀开,原本就光溜溜的身体暴露在初秋微冷的空气中。
紧接着又是燥热的躯体贴近我,他的手在我的胸前摩挲,滑过腰际,停留在腿间敏感的区域。我的身体在战栗,却将嘴唇紧紧地咬着,不愿意发出半点屈辱的声音。
他突然分开我的双腿,将灼热的坚挺猛得刺进我身后未经滋润的幽穴里。
我痛得痉挛,嘴唇都咬得流血了。
禁宫血泪
他突然分开我的双腿,将灼热的坚挺猛得刺进我身后未经滋润的幽穴里。
我痛得痉挛,嘴唇都咬得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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