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是草原上不知道疲倦的骏马
你说,你的皮鞭会让我幸福的疾驰在无际的梦与现实中
你说,我会拥着你,静静分享这美丽疼痛
啊!我的爱人,无论是甜蜜与苦难
原本就是你一半,我一半。”
他的歌声带着浓浓的爱意,一丝丝地进入我的心里,他一直一直在我耳边唱着,唱着,直到这歌声越来越低,越来越低,他竟然睡着了。
而我那晚一夜无眠。
远行求医
深秋,雾影湖的水清冽透骨,我退下衣衫,一步步地走进湖水当中。
水太凉了,我浑身都在打颤,有一下,没一下的清洗着身体。
我的脑子里还是那双天空一样蔚蓝的眼睛,那温润性感的唇,已经两天了,我还是有些想不清楚,思绪像是陷入混沌一样,不,也许不该这样,如果这一步踏错了,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可是我抛舍不下他炽热的情,我变得贪心了吗?
突然身后一双有力的手臂将我环住,我跌进一个温暖的地怀抱。
“放开啦!”我有些惊慌,想要推开他却差点跌到,被他环得更紧。
“不放。”
在冷冽的湖水中,他强健的身体散发着热力,我光裸的身体紧贴在他同样赤裸的身体上,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坚挺的热源正贴在我身后私密敏感的地方。
不~
呜~ 不行了,我的心跳如擂鼓。
他猛地一把抱起我,向湖边走去,将衣服铺在草地上,放我在上面,压了上来,他疯狂地啃咬着我的唇,细长的脖子,还有敏感的锁骨。一只手环在我的脑后,一只手慢慢地沿着我的腰滑下去……
我靠在他汗水浸透的胸膛上无力地喘息着。
“蓝大哥。”
“鹰,叫我的名字,鹰。”
“鹰……”听起来好亲昵的感觉,有些不习惯。
他突然又翻过身来,他的手抚摩过我的眼睛。
“我带你去治好它,好吗?”
他会嫌弃我吗?我的心突然一沉。
“你走吧。”我对他说,想他这样地英俊少年在这荒野里陪我一个不人不鬼的瞎子渡过一生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你到底在想什么?!”他拍拍我的头:“你的小脑袋瓜。”
“难道你不想复明吗?不想看到我吗?”
“不想”不过我的回答有些牵强。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不是吗?
“你是在害怕对吗?据说在西陵国的蝶谷,有一个神医,听说只有他不肯医的,没有他医不好的,我们去试下好吗,如果还看不好,我们就回到这里住一辈子,好吗?”
我沉默。
“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我一个机会,不好吗?难道你不想跟我一起再一次在草原上纵马奔驰?”他将我楼在怀里,轻轻地拍着我的背:“等你的眼睛好了,我带着你遍游名山大川,一起浪迹天涯,快意江湖,不好吗?”
我感觉到我的心动摇了,纵马草原,浪迹天涯。这样痛快淋漓的日子我真的还可以过吗?我觉得我好想那样,自由,痛快地生活。
“好!”
我们带着**粮,共骑着一匹白马,后面还跟一只小狐狸和一匹黑马,开始了我们的求医之旅。
那匹白马是鹰的,叫雪骢,是匹不错的千里马。
以下是一只鹰,一只小狐狸,还有两匹马的故事。
(狐狸:你虐待动物,怎么可以两个人骑一匹?
鹰:小狐狸,不许叫,没有骑你就不错啦。
白马:你不讲马权~ 抗议中,
小黑:抗议无效!)
我们一直往西南走,经过了很多城镇,丛林,和溪流,反正我也看不见,只知道有一个温暖的怀抱一直容纳着我,我们遇到城镇的时候就在客栈里打尖,共处一室,有时候赶不上,他就在荒地上生起火,打野味给我。
似乎是走到了一座山下,道路越来越陡峭难走,我们把马寄养在农家,他背着我爬山,虽然看不到,可是我能感觉到那山路崎岖而且险峻,我伏在他背上,他却依然健步如飞,可是我感觉到他的汗水浸透了他背上的衣衫。
一阵阵的花香袭来,难道蝶谷到了?
果不其然,鹰将我放下来,去扣前面屋子的门。
“你家主人在吗?”
“主人上山采药去了,你们明天再来吧。”出来应门的是一个小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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