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呸了一声:“你瞅瞅你那瘦骨嶙峋的**尸样,点你还不如点天真,还有点油能多烧会。”
我就道:“滚犊子!那不如把你给点了,一堆肥油可以烧三天了!现在说这有意思吗?快把最开始的那个摸金符交出来!知道你带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拿出来,带进棺材啊?”
胖子骂骂咧咧的把自己珍藏的犀牛角摸金符拿了出来,一副不甘心的模样,说好不容易淘换了那么多摸金符,就是想着别再烧这个了,这个他还等着以后当传家宝呢。
我翻了个白眼不去理会他的碎碎念,就这么一个犀牛角的摸金符还宝贝似的揣着,没出息的家伙。
山洞不算大但是也不算小,摸金符这么小一个不太可能照亮全部角落,如果真的有“鬼”指不定在哪里趴着呢,万一跟上次一样在天花板上黏着,那就必须照的特别高才行。
我把胖子的洛阳铲拿了过来,一截一截的拧起来,在最顶端的部分绑上了犀牛角,刚准备点起来,关根突然道:“等等。”
胖子说咋地你还想临阵脱逃啊?关根就说我们得先商量好,如果真的照出个什么东西来该怎么对付,咱们现在没有枪,就一把匕首而已,真的让那玩意现了原形再跟我们鱼死网破了怎么办。
胖子就教育他:“你这个小同志怎么那么墨迹,早也是死晚也是死,就算再怎么想咱们现在也就这么点东西,想不出个ak47,既然如此想他**嘛,还不如省点脑子节省体力呢。看不见它它就会把咱们都困死在这里,看到了再怎么样胖爷也能拽他个膀子下来,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懂不?”
胖子一直把关根的地位定义在俘虏上,并不信任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家伙,更不可能让他去执行重要任务,就算他说的话再怎么有道理胖子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在他看来能让这家伙说话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搁头几年直接把他就地咔嚓了。
关根似乎知道跟胖子是说不通的,只好两手一摊随胖子去了,胖子从我手里把洛阳铲夺了过去,又拿了我的打火机把犀牛角给点了,举着犀牛角从左到右照不放过任何一个缝隙,生怕有什么东西躲在哪里。
犀牛角悠悠的发出莹绿色的光,我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生怕那光扫过之处会出现什么可怖的东西。胖子一寸一寸的照,一直都是光秃秃的石壁,我从一开始的神经紧绷到想打哈欠。就在我以为这里没有什么东西准备放松警惕的时候,在我们正前方距离地面三米左右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只朦胧的惨绿色的手。
我的头皮一下就炸开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那只手,我倒是宁愿这里是有机关才会把出口移动走了,再怎么说那是死物。虽然自从下斗以来,我遇到了很多科学没办法解释的事情,但是不论怎么说我也是唯物主义教育下长大的,面对这种未知的非人类生物总有几分不寒而栗。
胖子的动作也一下子就停住了,空气都凝固了三分,我不由自主的道:“卧槽……真的有……”
胖子也小声的说:“小吴同志,你来的时候吃了什么?怎么今儿功力还加倍了?以前你只能招一种怪物,怎么今天又蛇又鬼的,你现在是天真二次方吗?看来下次胖爷真的不能和你一起倒斗了,以后有你就没我。”
我不敢大动,也没心情跟他斗嘴,怕那个东西发现我们已经能看到他了。胖子把犀牛角稍微动了动,我才看出那不单纯只是一只手,而是一个人形生物像个壁虎一样横着贴在墙上,头抬的高高的几乎贴到了后背上,一双只有眼白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们的方向,过分长的头发几乎垂到了地面。
跟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鬼”在犀牛角的光照下显现的非常的清楚。他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和长的可怕的手指甲,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粽子,八成是被蛇占领了棺材的那个可怜墓主,不知道怎么摸到了上面来,躲在了这个小山洞里。
胖子已经把大白狗腿举了起来,做出一个投掷的动作,他想把唯一的武器射上去,但是只有一次机会,如果这一次不中,我们就真的没机会了。
我把他手里的洛阳铲接了过来,手都在抖,生怕一不小心掉了大家全玩完.胖子朝手里无声的吐了口吐沫,攥着狗腿拉了一个扔铅球一样的动作,突然大喝一声:“哇呀呀呀!!”
随着他爆发性的一声大吼,大白狗腿嗖的一声就甩出去了,我本来期待他能**中那粽子的脑袋,没想到那刀冲着粽子的手就去了,一下**透了粽子的手心。
胖子的力气极大,狗腿都**进石壁半分,看来这石壁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坚硬。粽子被**中手以后,从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咯咯咯咯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愤怒。它并没有选择拔掉刀,而是直接把手从刀上穿了出来,咯咯叫着朝我们快速爬来。
不知道它是怎么变异的,居然可以像壁虎一样四肢并用贴在墙上爬,扭动的姿势非常的诡异,好像蛇一样,我心说难道这玩意跟蛇呆久了所以沾染了蛇的习性?
随着它咯咯叫着现出庐山真面目,山洞果然恢复了最开始的模样,那个半人高的出口偏偏就在那个死粽子的正下方,我们如果想过去就得跟他正面相冲。
现在没有任何热武器,唯一的雷管也不能扔,只能贴身肉搏.胖子见真的有东西捉弄他心头愤恨难平,到了这种时候他根本什么都不怕了,夺过我手里的洛阳铲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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