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一点不记得它们的来历,爷爷也不肯告诉我。
我满脑子胡思乱想,强迫自己冷静,冷静,但紧张还是像蛇一样无声无息地游过来,慢慢将我缠紧。无法可想之下,我又开始盯着床头那死寂的黑包袱,想象它里边那个骷髅的样子,苍凉,**枯,额头上有一道龟裂开的痕迹。
它叫吴邪,和我的名字一样。
就在这时,身后的男人再度开口,他对我说:“过来。”
过去?
我犹豫一秒,扭头看向他,他脸上的神色和方才又不一样,变得更……怎么说呢,就像终于有那么两秒钟他不用再压抑自己,所以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更多真实情感的样子。我直觉这是因为我刚刚背着他,看不到他的神情,所以他也随之放松了一点对性情的紧箍。
或许,紧张的并不只有我。
“过来。”他又朝我吩咐,还对我伸出了手。
我转过身,看看他的脸,又看看他的手,一步步挪过去,就在要被他手碰到的时候,他突然手掌一晃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朝他那方带过去——猝不及防的力量袭来,我整个人顿时靠到了他身上。然后,他的手臂环过我的腰,直接抱住我,拉着我同他一道坐到床上。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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