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满是惊讶,这绳子拿在手中,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而且...池豁将绳子展开,发现它大概只有一米长,池豁探头看了下水井的深度。唔,这长度够吗?!
犹豫了一会,池豁最终还是决定试试看。将绳子的一边绑在木桶的提手上,另一边在手上缠绕几圈抓紧了,使劲将木桶丢到了水井里,手往井里伸了伸,水桶还是没够到水面。唔,还是不够啊,要是能再长点就好了。
“噗通”的一声猛地从井里传出来,池豁瞪大了眼睛,这、这是?!水桶居然到水里去了?!池豁看了看手上的绳子,又看看水里的木桶,转过头看向西铎,空闲的那只手指指水井又指指自己,结结巴巴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西铎上前,握住池豁的手,微微使力,就着池豁的手,打了一桶水上来,将已经拉上来的水桶放在脚边,看着池豁瞪得快脱窗的眼睛,解释道:“这是用丝尾兽尾巴上的丝做成的,丝尾兽用尾巴上的丝来捕获猎物,一旦丝尾兽死亡,它尾巴上的丝也就会渐渐消失,很难得到。”
“它、它刚刚变长了!”池豁瞪着手里的绳子,声音陡然拔高。
西铎轻笑,“嗯,变长了,小豁没看错。”
池豁深深吸进一口气,又慢慢的呼出来,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但很显然的,一点作用都没有。这里到底是原始社会还是未来社会啊?!居然会自动变长变短!明明是死物啊!死物不是不会动的吗?!
“这、这是怎么做到的?!怎么会动?!”池豁风中凌乱,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不清楚。”西铎心里有些疑惑,却迟疑了一下,没有说出口,伸手拉住池豁的手,不让他残害他自己的头发。
池豁顿住,“不清楚?!”怎么可能会不清楚啊!
西铎接收到池豁不信任的眼神,很是无奈的扶住额头,“小豁,不是你让它动的吗?!而且,兽人是不可能让它动的。”
“我让它动的?!我什么都没做,我只不过是想了...一下。”池豁迟疑的低头看向手中银白色的绳子,我只是想了一下,它就动了?!池豁瞪大了眼睛,连嘴巴也半张着。
“小豁,你一定会成为一位好的智者的。”西铎上前一步,抱住池豁。
“我?!智者?!西铎你别说笑了。”池豁推开西铎,好笑的摆摆手,怎么可能啊。
西铎有些疑惑,“智者不是已经把你定为下一任的智者了?!”不然的话,怎么会把丝绳的用法教给小豁?!
“没有啊,母父从没说过这些问题。”池豁有些糊涂了。能让绳子动的只有智者!但我只是下意识的想了一下,什么都没做啊?!母父也没教过我什么让绳子变长的方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西铎,”池豁突然拉住西铎的手,“我们去问母父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你等我一下。”
池豁企图拿起装满了水的木桶,结果,失败,伸手掳了掳不存在的袖子,沉下气,手握住手提部分,嘿”的一声,使劲将它拿了起来。池豁正高兴自己把装满水的木桶拿起来了,没成想,低头一看,发现西铎正一手抓着木桶边缘,池豁瞬间耷拉下肩膀,无精打采的。
西铎摸摸池豁的头聊作安慰,接过木桶,让池豁解开绑在木桶木桶提手上的丝绳,池豁顺从的解开,折了几折,抓在手里。
池豁让西铎将木桶放在杜莎的旁边,自己跑去厨房拿了个水瓢又跑回来,弯腰在木桶里舀了些水,仔细而又均匀的将杜莎的每一片花瓣每一支花茎都浇了一遍的水,确保它们不会在一天内干枯而死后,才停下了浇花的举动。
直起身子,再检查了一次,满意的点点头,擦擦汗水,对着西铎咧嘴笑,“好了,西铎,我们走吧,去找母父。”说着,就往大厅走去。
西铎没动,而是看向放置杜莎的地方,小豁想要它们不枯死怎么不把它们放在太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池豁见西铎没跟上来,转头看见西铎盯着杜莎看,奇怪,兽人不是都巴不得离杜莎越远越好吗?!怎么西铎还留在那?!还是说西铎是不同的,他喜欢杜莎?!
池豁回头走到西铎面前,推了推西铎,“西铎,你怎么不走?!舍不得杜莎吗?!你要是喜欢的话,就拿回去一些啊。”
西铎闻言,忍住扶额的冲动,无奈的道:“小豁,我是兽人。”不可能会喜欢杜莎,那味道实在是让他感觉不太舒服。
“哎呀,喜欢就直说,我不会因为你是兽人却喜欢杜莎而笑你的,每个人的爱好都不一样嘛,哈哈。”池豁大力的拍了拍西铎的手臂。
西铎这下忍不住了,直接伸手扶住额头,“我真的不喜欢。”
“好啦好啦,你说不喜欢不喜欢吧。”那么害羞干嘛,不过真是出乎意料,西铎居然喜欢杜莎,哈哈...
一看池豁的表情,西铎就知道他只是在敷衍他,并不是真的相信他不喜欢杜莎,西铎伸手将池豁的头发揉成鸟窝,叹气,“小豁,你不把那些杜莎换个地方放吗?!这样的光照,就算你浇水了,也会让它们枯掉的。”
“对哦,我怎么我这给忘记了,”池豁用力拍了下自己的额头,然后露出个略显奇怪的笑容,揶揄道:“还说你不喜欢,帮我把杜莎搬到厨房吧,西铎,等忙完了,我做东西给你吃。”
西铎没有再回应池豁,沉默的将杜莎搬到了厨房,在厨房较为阴凉的角落放下,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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