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趴在床上，没有看到面部表情，但从这几个字中，卫慕阳也仿佛看到了，身后这个男人脸上的悲意。
也不知怎么，心底突然升上一抹愧意。
如果是一般人，当然要开口安慰了，但是对于莫擎宇，卫慕阳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方...似乎根本不是需要安慰的人...
“对不起。”
他小声说了几个字，却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
气氛就此冷寂下去。
如果卫慕阳此刻抬起头，就能看到，莫擎宇脸上的神情，是多么的复杂。
似乎有些愧疚，有些失落，也有些伤心。
反正，和平时在大众面前，保持着冷静霸气的他，有着极大的不同。
此时的他，更多了一些人气，虽然那股人气中，透露着极大的哀伤。
对方...已经不在了吗？
或许是吧，对于自己而言，对方应该算是已经不在了。
毕竟对对方来说，自己，也不再是那个原本的自己了吧。
为了事业而远走天涯的他，如今已经站在了金字塔的顶端，听说，还有了如花美眷，那样的他，虽然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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