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从口袋里掏出几枚钢镚放乞讨者的手里,那是6.7岁的小女孩,灰扑扑的脸加上一双大的出奇的眼睛,可怜又可爱,骨子里萌妹魂开始一点点的往外窜,他揉了揉人家小姑娘的脸,然后掏出于妈给他消遣的糖:“拿去吧。”话锋一转,对着手机又是另一种口气,“你帮我答个到,要是被抓了就说我生病了,下课你帮我和辅导员拿假条。”
“……之前你没看群消息吗,现在请假必须先拿假条,不然无效。”
“无效也没用,我在外面赶不回来。”再差不就是算旷课,算算旷课的节数还没到通报批评的程度,他就放心了。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徐璈压根就没记他旷课,根据王维然事后的报告显示,他当时一出声就露馅了,徐璈穿着白衬衫加一件灰蓝毛衣,外面的西装随意的搭在手臂,站在讲台边点名:“于望舒去哪了。”
“天哪,周围女生嘀嘀咕咕他那衣服多少钱,反正我是买不起。”
于望舒准备着出差的资料,他被调到隔壁市统计这一季度的业务量,几天时间够自己冷静的了,起码现在他是不想面对徐璈:“说重点。”
“重点就是他没记,我都看见他笔动了,但是最后点名册给我的时候是空的。”
手机夹在耳边,还在键盘上奋斗的于望舒松了口气:“不记拉倒,我又不怕他。”记了也不怕。
王维然听着大叔明显带刺的口吻,结合之前一段日子的对话,他小心问:“大叔,你不会……和徐老师是……同一届的吧?”
同一个学校的都叫校友,于望舒啊了一声,无所谓的站在复印机前等纸出来,手拿着手机换了一边:“我跟他是同学。”
“卧槽,大叔你!”校友和同学是俩概念。
被吓的不止王维然一个人,周围被手机里的对话炸出来的人不在少数。
“天哪,大叔和老师是同一届的!”
之前垂涎徐老师的妹子仿佛又燃起了斗志,她们开始追问班长,但班长什么都回答不上来,嚷着:“等大叔回来再问呗。”
于望舒根本就不想搭理这些年轻人,当天下午就坐上了大巴去隔壁市,初春还带着冷意的天气硬是出了一身汗,夹在人流中找到接送的人,核对总部的据后去下一个地点,三天时间双腿累到睡觉都疼。养懒的身子再次受到折磨,可惜已经没有之前的忍耐劲了,睡前刷了会朋友圈,徐韬难得发动态,然后在他点赞后私戳:“和我哥最近怎么样?”
“不怎么样。”他现在有点心烦,“我和他没关系!”
徐韬也是无辜,随口问了一句结果被感叹号刺激了,它表明于望舒现在很焦躁并且急于解释,说不定在电话那边的人都炸毛了。
徐璈的事从来都不是他能管的,但他这次决定管一次:“哥,你最近和于望舒怎么样。”
“不怎么样。”
徐韬宛若一个智障趴床上:“嘿,都是怎么了啊。”床上另一个人推推眼镜,不吭声。
于望舒看到他的问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无脑的刷着朋友圈看到魅色出了新品,名为“浪漫之吻”,粉色渐变像极了少女情怀,也正撞爱情的红心。
程昱发来了一张照片,问:“来不来。“附赠一个变魔术的gif动图。
程昱是于望舒唯一没坏印象的人,其中也许有杜大磊的因素在里面,他说不清也不愿意往深里想,所以果断的回复来:“等我回去吧。”两人一来一回就聊到了天明,聊天是消除距离感最快的方法,于望舒都不知道后来自己聊了什么。
在a市的最后一天本来期盼顺顺利利,结果碰上了顾客收不到快递就恶意骚扰快递员的事情。
受伤的女人是快递员的老婆,今天没事做就来帮忙没想到飞来横祸,赶上蛮不讲理的人,无论拿出物流指示多少遍,解释:“对不起,您的物流还没到。”顾客不听,嚷着大嗓门喊,“就是你们弄丢的,我告诉你们,这是我儿子在国外给我买的项链,你们赔不起!”
于望舒有幸见证了这一刻,直觉就想笑,但顾忌是自家快递想着上去解决。一辆装着黄沙的卡车这时从他们几个人面前驶过,于望舒下意识用手挡脸,扑面而来一阵风沙,他捂住口鼻挥挥手:“我们去那边看看。”明明只有一条马路几秒的距离,当他们穿过人行道过去,见到的就是女人被推在地的情景,而更夸张的是从她庞大的肚子下慢慢渗出的血。
“叫救护车!”于望舒脱掉衣服赶紧抱起孕妇,快递员去送件了也没法通知,他扭头朝同事喊,“关店,别让她跑了!”
“肚子……啊……”
抱着一个孕妇很困难,于望舒和另一个人合力才把她抬上车,撒手时都沾满了血,这是他第一次直面接触鲜红的液体,触目惊心也心怀愤怒。
刚刚梗着脖子吵闹的妇女瞬间怂了,使劲推搡想要离开:“是她自己不小心!”
于望舒没理,问另一个人:“通知她丈夫没有。”
“通知了,他就在回来的路上,现在已经转去医院了。”
“成,店里有监控吧。”这话是故意说给老妇人听,果然见她更加慌张,他继续说,“调出来送给警察,这事我就代表公司的态度。”
有一个孕妇出了事,加上前面吵吵嚷嚷的一场戏,周围早就有人拍视频,现在估计总部的人也该知道了,于望舒觉得自己说出那话没错,于公于私都是顾客的错,后来从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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