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点了点头,看他们给吴邪做紧急措施的动作就知道上辈子已经锻炼熟了。张起灵伸手摸了摸吴邪的额头,就这么看着他的脸,然后又化为蘑菇了。
晚上9点多张起灵突然感觉那人的手指颤了颤,愣愣地看着他,等着他睁开眼睛。
吴邪刚恢复意识就感觉全身瘫软,手都抬不起来,接着就看着旁边的张起灵眼圈通红地盯着他。
“小哥…”一开口就觉得嗓子发哑,话还说完就被张起灵突然趴下来搂紧了,接着感觉到脖子一阵阵的发凉,汗毛都竖起来,道:“小,小哥你哭啦?对不起,我吓到你啦?你这样我心很疼”
张起灵继续搂着吴邪道:“吴邪,我害怕”
吴邪听了眼圈也红了,他知道张起灵的意思是害怕自己不在了。
吴邪想把那只闷油瓶的头扭过来帮他把眼泪擦**,但是发现手动不了,只能道:“我在我在,别怕,我现在很好,只是口渴了”吴邪赶紧分散他主意力。
张起灵听了立马起来给他倒了一杯水,**了根吸管进去,给他喝。
“哪里不舒服?”张起灵道。
“手脚没知觉,头疼”吴邪撒娇地道。
张起灵立马按了床头的电铃,冷冷地道:“叫医生。”
外面的护士都怕极了这颗黑面神蘑菇,前两天给吴邪换药查房的时候,那蘑菇就一直呆在床边盯着,似乎做错一个动作就要杀你全家一样,这大晚上按电铃还首次说了两个字,小护士受宠若惊,马山找来值班医生,医生听了房号赶紧溜过去。
吴邪的主治医生是解蛇毒方面的专家,他好奇那病人也不知道什么来头,只知道是杭州一大家族的少爷,院长和老院长都特意交代过的,甚至连医管局局长都特意打来询问过情况,吓得他这三天日日夜夜呆在医院办公室寸步不离,帮所有晚班同事的班都值了,连洗澡都不敢回宿舍,打两壶水在办公室洗手间擦身算了,他就怕病人有什么突发情况找不到人,耽误了一秒恐怕他的前途也就这么样了。
医生去到给吴邪检查完说没什么事,这蛇毒毒性太大,现在还未清,全身会麻痹,还有头晕头痛想吐等等的症状,忍忍过两天就好了,确实忍不给你开点止痛止吐药。
医生走了后,张起灵站在床边握着吴邪的手问:“头很疼?”
吴邪点点头道:“可以忍受,张海客呢?”
“不知道,一直没见他”张起灵道。
这时的张海客躲在吴二白的茶馆里不敢去医院,因为自己的大意忘事,害的吴邪躺在医院里,张起灵歪了脖子陪在医院里,他怕自己一出现在张起灵面前就会被青铜铃晃傻……
“明天一早叫他过来”吴邪道。
“嗯,好,睡一下”张起灵帮他把被子盖好。
吴邪可怜兮兮地看了他一眼,道:“小哥,抱”
张起灵愣了一下觉得这人怎么跟小孩似的,嘴角扬了扬道:“这样你休息不好”
吴邪皱着眉道:“你不抱,睡不着。”其实吴邪本来也睡不着,他都睡两天了,现在老精神了,就想吃吃闷油瓶豆腐。
张起灵叹了口气,然后小心地钻进去吴邪被窝里,把吴邪的头托起来搂进自己怀里,给一条手臂他当枕头,抱着他拍睡。
吴邪笑了笑,心想小哥还会哄睡??于是道:“小哥,你怎么跟哄儿子似的?”
张起灵道:“是…不是儿子”张起灵这次学精了,嘴里说的不是儿子,心里想的是媳妇。
吴邪愣了一下,哼笑了两声道:“你想说是媳妇是不是?”
张起灵看着吴邪坚决不回答,一说媳妇这人准炸毛,而且又要说我没把他当男人看了。
吴邪见张起灵入定了,道:“怎么?不敢回答?媳妇就媳妇呗,没人的时候随你怎么叫,在外面就不能媳妇媳妇地叫了,毕竟老子是纯爷们。”
张起灵听了眼睛闪闪亮道:“嗯”
“小哥,你听我说,我是第一次谈恋爱,之前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吃醋,所以前几天吼你,真的是我错,你没有问题是我什么都不懂,直到我看到你握着别人的手才知道爱情本来就是独占的,私有的,那些什么狗屁的社交接触都是单身狗撩妹才做的,咱们这些有家室的人得洁身自好,好好疼自己媳妇就成了,好不好?”吴邪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张起灵道。
张起灵听了心里的小人儿一个劲地在蹦跶,脸上却还保持着面瘫道:“我也可以要求你不能让别人碰?”
吴邪捣蒜似的点头道:“嗯嗯,那晚我想跟你解释张海杏的事情,你说不用给你说,我都以为你不在乎我了”
张起灵把人搂得更紧了,小心翼翼地道:“你说你不喜欢被束缚”
吴邪想起自己说过的混账话就眼圈红了,道:“小哥,我体会了你当时看着我和别人抱着的心情了,这里很疼对不对?”吴邪用脑袋往张起灵的胸口处拱了拱。
张起灵顿了顿,回想一下道:“嗯,很疼。”
吴邪听了皱了皱眉,倒吸了一口冷气,道:“对不起,让你心疼了,揉揉不疼。”说完吴邪用脑袋在那人的胸口处轻轻蹭着。
张起灵把人搂得更紧了道:“好了,睡吧”
“对了,小哥,你脖子怎么弄到的?”吴邪看到张起灵戴着护颈问。
“不疼了,睡。”张起灵说完把脸靠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吴邪终于又可以缩回这个温暖又安全的怀抱里睡觉了,他心里轻轻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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