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就将他剥得一丝不挂。
强烈的羞耻感潮水般袭来,在这张特殊躺椅上被打开双脚,比在床上更令罗逸感到耻辱,他想要挣扎,可是发现徒劳的扭动只会刺激得程旭更加疯狂兴奋。
所以他慢慢安静下来,事实已不可能改变,求饶,挣扎,反抗既然都是徒劳的,那何必还要去做这些事情?罗逸沉默的望着程旭,只用一双眼睛倾泻着他的愤恨和屈辱。
「动啊,怎么不动了?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扭动的姿势好漂亮,就像在跳舞一样,继续动啊。」
程旭忽然一巴掌打在罗逸的侧臀上,然后他又用力的接连拍了几巴掌,但罗逸却像是铁了心一样,不肯发出一声呻吟,身体也不肯再动一下。
于是程旭又发了疯似的去扭他的乳首,两颗饱满的红樱在他的指尖中饱受凌虐,剧痛和偶尔的酥麻感窜过罗逸的神经,他紧紧咬着嘴唇不肯出声,一丝鲜血淌下来,染红了他雪白的肌肤。
「你不肯动?好,很好。有本事,就一直别动。」
程旭忽然收了手,他的嘴角露出神秘的微笑。轻轻用手帕擦去罗逸额头的血迹,然后在他淌血的红唇上轻轻吻了吻,喃喃道:「宝贝儿,等一下你别求饶,我最喜欢看你这副不屈的样子了。当然,我也爱你可怜的模样,像一只雪白的兔子被猎人逮到,真让人忍不住想要凌虐啊。」
「你这个变态。」
罗逸愤恨的大喊,却只换来程旭的哈哈大笑,然后他转身走到不远处的柜子旁,从里面拿出一把蜡烛。
罗逸从来没看过什么之类的片子,他不明白程旭拿蜡烛是要干什么。难道是要用来烧自己?他惴惴不安的想。
程旭将一把蜡烛拿了过来,然后他只捡了其中一根点燃,看着跳动的火苗,罗逸想自己大概猜对了。
他心里涌上一股绝望,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反正最惨的结局就是被活活烧死,但愿大华他们发现自己没上班,会替自己报警,到时候让这恶魔受到应有的制裁,那他死也瞑目了。
胸口忽然传来一股尖锐灼烫的痛楚,罗逸疼得一哆嗦,眼睛本能的睁开,却发现那根蜡烛仍是被程旭拿在手中,只不过蜡头是朝下的,在蜡烛前端,一滴蜡油逐渐成形,然后坠下。
「啊……」
罗逸惨叫一声,他看到自己的左胸rǔ_tóu周围有两滴红色蜡油,已经凝固了,但是那股灼烫的痛感却还残留在皮肤上面。
「知道吗?滴蜡是里必不可少的一项,但这种手段我从来没有对别人用过,你是第一个。所以你看,准头不太好,竟然连续两滴都没有滴到rǔ_tóu上。」
程旭说完,就开心的笑了起来:「罗罗,我要用蜡油把你的rǔ_tóu都包裹起来,红色的蜡油一定会让那两颗肉豆更加鲜艳,你觉得呢?」
「你是个疯子,是个qín_shòu。」罗逸疯狂大骂着,蜡烛充分燃烧后,蜡油滴得越来越多越来越急,他发出凄惨的痛呼声,不一会儿,一颗rǔ_tóu就被包裹在蜡油里。
程旭将蜡烛移动了一个位置,剧痛让罗毅的身体恐惧到极点,一看到蜡油滴下,明知是徒劳无功,却仍然本能的想要躲避,他的大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程旭哈哈大笑,在罗逸惊恐的躲避扭动中让一滴滴的蜡油在他身上绽开片片怵目惊心的红色,很快,罗逸的胸膛,腹部还有大腿小腿甚至是双脚上便沾了好多的蜡油。
「你不是不动吗?不是不肯叫吗?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下贱的东西。」
程旭看着极力扭着身体却是逃无可逃的罗逸,发出痛快的大笑声:「你逃啊,看看能不能逃开,逃啊。」
一根蜡烛很快就燃烧得只剩下半支,罗逸惨叫得嗓子几乎哑了,眼泪根本控制不住的流了满脸,这无疑更增加了程旭的施虐yù_wàng。他猛然将那一把蜡烛都握在手中全部点燃。
「不……不要……」
罗逸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一根蜡烛已经折磨的他骨气尽失,他不敢想象这一把蜡烛滴下的蜡油,会给自己造成怎样的痛苦。
「求你了……求你杀了我吧,如果你喜欢,你杀了我吧,然后把我肢解……啊……不要……痛……啊啊啊……」
他绝望的哭叫着,双手双脚不由自主的张开收缩,几十滴的蜡油同时落在身上,不是烧灼的痛苦,是另一种锥心的灼痛,罗逸的面孔都扭曲了,眼泪好像关不上的水龙头,不断往下落。
「很过瘾吧?瞧你兴奋得都哭了。」程旭呵呵笑着,忽然将蜡烛又移动了一个位置,让它们正处于罗逸会yīn_bù的上方。
「不……不要……求求你……求求你……别……呜呜呜……」罗逸惊恐的拼命摇着头,但是随即,性器上传来惊心的痛楚,他惨叫一声,身体拼命痉挛了几下,终于头一歪,昏死过去。
「这样就昏倒了?还真是脆弱。」程旭耸耸肩:「这明明是低温蜡烛,啧啧,大概是吓的吧,真是少见多怪,这样就吓得昏死过去,以后其它的手段可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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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逸再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程旭正在一块一块揭他身上的蜡油,身体还残留着灼烫的感觉,想起刚刚经历的地狱,他再也受不了,绝望的哭起来。
「求你……你饶了我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放了我……」他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哀求。
「你能给我什么呢?钱吗?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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