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所遭的罪。
直到第二日早上起来,这都发生了些什么?想起来才醒盹。那个家伙是惦记我屁股,才会干这种贴钱买卖。不行,我现在就去找个mb,你小子想也别想了!有想法就行动,这是骆总的风格。
骆万里正卡着身下小妖精的小腰使劲儿呢,还是后背式。
门被打开,闯进个人来。
“肖总……你……”骆万里看着来人一脸茫然。
“你继续。”说着,侧身坐床上了,肖钦看见一个妖精似的mb,眼睛还红着,眼线糊了,背后一层薄汗,水津津的。
“……”这他妈怎么继续啊啊啊!老子是自己玩儿的,不想给别人表演的,这你妈什么事儿?捉奸!轮不到你肖钦吧。
“怎么肖总,你这是什么意思?”边说边还推了一把身下的白屁股,拨出根,紫红涨粗狰狞,看在肖钦眼中,想一把揪了喂狗。
“没什么意,你喜欢这样的?”
“不是……”我解释得着吗?!一炮情还有喜欢不喜欢?管得着吗你!
“你走吧。”说着,骆万里把衣服扔给画眼线的mb,自己也把衣服穿上,给钱打发人。
肖钦看他收拾停当,站起来走了。
“……?”骆万里一个人坐床上风中凌乱,你妈什么意思,冲了爸爸的好事就走了?老子还没饱!没饱!好似要了一桌子山珍海味,忽然发现只蟑螂,又饿又恶心。
“李唯军,肖钦怎么找到我的?”肯定是这小子!
“怎么了?肖总说找你有事,我告他的。”
“你……你,你等着。”骆总咬牙切齿,此时李唯军要在,估计被他嚼碎了。
第16章 山西梆子
“怎么,一晚上吃饱了?”冯二爷撩起眼皮看日生。
“……”这妖孽,怎么知道的,重点是没吃饱啊!骆十里寅时来,卯时走,前前后后不到两个小时,怎么就被发现了?!
“憋着了?动静不小……放着现成的不吃。”说着还推到日生面前一碟小点心。
“……”难道这货听见什么了?!
“要是不累,今天跟我回一趟庄上。”
“……累。”就你家那些扯不清的破事儿,不累也不去,方日生想。
“累死活该!把你能的,哪天马上风死得了!”看来今天冯二爷心情不咋样儿。
冯家庄。方日生站着,上首坐着冯家老太爷,下首坐着冯二少爷。这合着是唱堂会《辕门斩子》,自己扮花脸给两位爷解闷来的,而且唱的是左右为难的八贤王,方日生内心咆哮。
太沉闷了,哪怕说一句话,仿佛都是火焾前的一点火星,就能把两位爷给点着,把个日生站出满头汗来。
“没什么事,我走了。”冯二爷不耐出声道,把个日生激动的差点跪了,再没人说话,这气就甭出了,憋死算了。
“不是你爹?连声爹也不叫了?!”冯坤的胡子幸亏不是山羊胡子,不然得气得飞了。日生跟冯道远的时候也不短了,这是第一次见老爷子,外形真不像爷俩。
“十几年前就不叫了,这不是您的意思?我记错了?”
“好,好,翅膀硬了!”冯老爷子连道两声好。
“没爹没娘,慢慢地就硬了!”
就这火药味,谈屁啊,还谈事儿,日生担心今天白跑,于是道:
“老太爷,二少爷的意思是当铺可以给三少爷做,当年的投资不算,少爷的家底也就这些,不能说送人就送人,当然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但亲兄弟 明算帐,老爷是明白人,手心手背都是肉不是”
“我是要他的家底吗?你问问他,自离开庄上,什么时候认我这个老子了,土匪!土匪!”冯坤说着气便上不来的喘,在儿子眼里,就是一个字,装!两个字,装蒜!
“不认您看这样行不行,老三呢,按眼下价钱买下“平安当”,您呢,二少爷不能侍奉左右,就留两成给您,回头让帐房收在您的房上,就当二少爷尽孝了,妥不?”
“……”市价十万块,两成就是两万,二儿子多卖了,自己还能多得。冯坤心下盘算后,想为二房三子争些利的心思丢开,为自个儿打算了,又不得不佩服二儿子打的好算盘,一出手便掰了自己和三儿子的同盟。
“别只为自个儿打算,你们的事我也懒得管。”这台阶下得,不着痕迹啊!连日生都想翻白眼了,人家二少爷就懒得翻,话也不说抬腿走人。
等日生和老爷子客气完,冯二少爷已经在冯家老宅的门外了。
“给冯仁先说,十八万,走帐十五万,给他五千……排队的人多得是,不差他一个。”
“好,这就去。”日生正要转身离开,冯道远又道:
“后日我带佑勤他们先走一步,李妈他们托付与你,下月十八日起程经绥西取道蒙古,我已做安排,这几日内你看还有什么事?”
“……就按冯爷安排。”日生回道。
“你作何打算?能一起出去,如此最好,骆少与你也是心意相通,那更是个明白人,这仗什么时候是个头?不堵吗?!以你二人的才能,到哪不吃一口松宽饭?”
“……再说吧。”其实方日生何尝不是如此想法,只是考虑十里的处境,自己回头路虽说沒堵死,但也不是那么好回,出尔反尔的事他方日生就从来没做过。
二人过完话,分头做事不提,欲知后事如何,是听下下回分解。
第17章 美女环伺
自从肖总坏了骆总的好事,就坏上了瘾,一天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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