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沐氏惨叫:“我什么都告诉你了!我们跟白家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可由不得你说了算。”殷厉命人锁门,迈步朝院门外走去,他脑子转得飞快,对身边的心腹下命令道,“白熊飞想吃的不止凤凰城,派人给大总统传个信,我们先撤。”
“什么?!”徐老三大吃一惊,“就这么走了?小少爷的仇……”
“仇当然要报。”殷厉道,“咱们手里不是还有白熊飞两个儿子吗?一人砍一只手送过去。”
徐老三蹙眉:“城主的意思是?”
“慢慢折磨他,”殷厉冷笑,“我不仅要让他绝望,还要让他崩溃之后舍不得去死,最后让他生不如死。”
殷厉打算慢慢折磨白家,不过不妨碍先拿白家两个儿子消消气。
如果一次性打击了白家,之后的日子他甚至不知道要怎么过下去。留着白家,一点点折磨,也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精神支撑。
说来也是笑话,他堂堂殷家长子,凤凰城城主,其下掌管五座城池,居然沦落到必须靠仇恨渡过下半辈子,为了不至于失去目标导致精神崩溃,还不能立刻手刃仇人。
总归陈家的家门已被屠尽,也算给阿丞报了半个仇。
他站在门口点了只烟,看着青烟慢慢升腾,苦笑一下:阿丞,大哥难得任性一次,就原谅大哥这回吧。
当天深夜,白岩城城主府内响起凄厉惨叫。
白熊飞双目发红,捧着儿子的断手崩溃吼道:“殷厉!我白某人跟你势不两立!不死不休!”
一行人带上两个质子,还有沐氏、白音和陈家家主,很快从早就准备好的地道离开了城内,翌日还未天明,城外守军终于赶到,却发现殷厉等人早就远走高飞了。
白熊飞从城主府冲出来,根本看也未看被鲜血染红的陈家,直接下令集结三城军队,正式向凤凰城开战。
白岩城和凤凰城俱是风雨欲来,从几人说话里大致明白殷厉所为后,殷丞坐在马车里沉默不语。
殷厉也不知是何想法,居然同少年坐同一辆马车,一路上二人无话可说,殷厉闭眼休息,半点不惧白音会暴起报复。
一直到下午,殷厉才睁开眼,发现白音依然坐得端正,脸色凝重。
阿丞也总是这样。
殷厉想:只要自己做了危险的事,阿丞总是比自己更紧张。全身肌肉都会绷紧,眉头皱着,很认真地思考着对策。
殷厉开口:“在想怎么逃出去?”
殷丞摇摇头,比了几个手势。
殷厉挑眉:“你父亲就要派军队来救你了,不高兴吗?”
殷丞叹气,继续比划。
——白熊飞要救也是救那两个,我却是无关紧要的。
殷厉看着他:“那是怕军队来了之后,将你同我们一起斩杀了?”
殷丞摇摇头。
——殷大哥这样做,必然是有原因的,我相信您早就有了完全的计划。
殷厉冷冷挑眉:“谁是你大哥?”
殷丞顿时有些窘迫。
殷厉讥讽道:“不要以为攀个关系,我就不会杀你。”
殷丞微微僵硬地比划。
——至少现在不会。
“哦?为何?”
——如果要杀,你在城内就下手了,不会费心带我们出城,多此一举。
“呵,你小子倒还不笨。”
殷丞看着殷厉的神情,心里忍不住地难过,好半响他才艰难地比划——请节哀。
殷厉目光瞬间凌厉起来,眼神几欲杀人。他一把拉过殷丞衣领,将人禁锢在怀里,用力捏住对方下颚,凶狠道:“你们白家没有任何资格提起他,懂了吗?”
殷丞感觉自己下颚几乎要碎了,痛得频频吸气,想躲开却毫无办法,只得红着眼眶点头。
殷丞示弱的目光,脆弱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更加刺激了殷厉。他总觉得少年眼神和其他人不一样,他并不是真心畏惧自己,那目光很复杂,莫明地让殷厉觉得,对方似乎早就看透了自己。
殷厉暴怒地将人压到车板上,一把撕开了对方的衣襟:“我想到更好的办法了。”
殷厉残忍地笑起来:“折磨你,取悦我……既然你这么同情我,不如同情到底吧?”
马车轻微地晃动起来,不时有粗重的喘息和吃痛的闷哼响起,赶车的人目不斜视,眼观鼻,鼻观心,并未有半分迟疑。
后面的马车和跟随马车的人都离得有一定距离,并没有太多注意。
喘息声渐重,马车晃动弧度变大,后面的人看出一些问题来,联系殷厉平日爱好,冷冷勾起嘴角,非但不认为此举不妥,反而觉得大快人心。
白家处心积虑,谋害了他们的小少爷,无论得到什么样的惩罚,都是咎由自取,半点不会引来同情。
甚至有人好心情地去后面的马车告诉被绑缚其中的沐氏。
“你养了个好儿子。”来人恶劣地笑着,“城主应该很满意他。”
沐氏愣了愣,一开始还未明白对方指得是什么,四目相对,看到对方眼里的戏谑、暧昧、讥嘲,她猛地反应过来,顿时眼泪扑簌而下。
她嘴巴被堵住,根本连哭喊声也发不出来。
她可怜的孩儿,她可怜的孩儿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到底为什么要遭遇这些!
是自己的错吗?是因为自己想找个富贵安稳人家,宁愿做情妇被养在外头,都要攀上白熊飞的错吗?是她生下了白音的错吗?还是白熊飞不甘安居一方,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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