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来说,他犯了错之后他娘都会念叨他一下,让他下次注意。但是重罪就不可同日而语了,他娘不但要念叨他一下,还要一边念叨一边哭,而且事实证明念叨的时间还很长。问题在于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娘哭,因为他娘一哭,他就头疼。
这要是换了别人,他早一脚踹过去了,偏生是他娘,他只能受着,他要是不受着,那这哭的时间可就指不定要多久了。
厉云天于是生生忍了两天魔音穿耳。然而到第三天晚上,他实在是受不了了,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黎哥哥,我有话跟你说。”
黎非然刚要睡,闻言不禁坐起身来,向床背靠了靠,“什么话?”
厉云天一跨腿坐到了黎非然身上,“能不能商量商量,别用你丈母娘对付我了?咱们两口子的问题咱们两口子自己解决吧?”
黎非然见他一脸认真,笑问:“怎么解决?”
厉云天环住黎非然的脖子,下-身缓缓磨蹭着说:“这次骗你是我不对,但是你都往我屁股上画了十连环了,是不是也该消消气了?”他笑着将下巴抵在黎非然的肩上,“你要是再不原谅我,我可就……嘿嘿。”
“嘿嘿什么?”
“你今晚没吃西兰花!”厉云天啪啪点了两下,趁黎非然动不了的时候猛地把他按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就把人剥了个精光。他舔着唇,一副饿狼样儿看着眼前的躯体,“好夫君,小别胜新婚呢,今儿你就从了我吧!”
黎非然:“……”他有反驳的余地吗?!
于是十五分钟后——
“啊!!!”高亢的叫声顿时传向走廊。
柯勇健看了眼黎非然的卧室方向,甚感欣慰地说:“看来少夫人终于成功把自己卖出去了,真不容易。”
“你怎么知道成功了?我怎么觉得这叫声不太对呢?”孟享说。
“不太对就对了。之前那都是单纯的疼才叫唤,刚才这个动静分明带了些惊恐和慌张,一定错不了!”
“是么?”孟享还是有些怀疑,但是里面很快又安静下来,而且黎非然跟厉云天也没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左护法却在这时跟右护法匆匆赶来,“刚才是不是小少爷在叫?”
“小少爷,您没事吧?”左护法直接拍门。
“没事!你们都给我走远点!”厉云天喊完之后里面就没了动静。
一早,张圆圆再度来到了黎非然房门前,然而这次却被申展拦了下来,“张姨,少爷跟少夫人还在休息。”
张圆圆闻言奇怪地问:“非然今天没去上班?”
申展摇头。
张圆圆不好再进去,便跟申展说了一声,直接回了厉家。
却说屋里,厉云天还在睡。黎非然看了下时间,犹豫了半晌还是打电话跟方月梅说了一声,说他今天上午有事不能去公司了。
方月梅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黎非然轻咳一声,“我没事妈,是云天。”
方月梅听出儿子话语里带着一丝说不出的窘迫,沉默了片刻说:“云天还小,你这个大的心里要有数,有什么事多照顾他点。”
黎非然有些尴尬,应声把电话挂了。之后他转头,探了探厉云天的额温,见他并不烧,这才把心放下。只是等了许久也不见厉云天醒,他又有些紧张了,轻轻抚着他头发叫他,“云天?”
厉云天“嗯”一声,嗓子有些哑,缓缓睁开的眼却比往日更加有神。他试着动了一下,然后发现整个身体就像有用不完的力量。
这时记忆突然如潮水一般涌上来了,他想起来,昨晚他想趁着黎非然没吃西兰花吓吓他,如果顺利的话干脆直接跟他洞房算了,反正人都说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更何况他俩也没吵架,所以做了亲密的事之后感情也一定会更加深刻。谁知过程和结果都特别出人意料!
“是不是还不舒服?”黎非然握着厉云天的手,看着他迷惑不解的脸色,总觉得心里一阵阵的疼,“真的不用去叫左右师父么?”
“不用,你感觉怎么样?”厉云天抓住黎非然的手腕,“我昨晚没吓着你吧?”
“还好,不过你确定你没事?”
“没事,只是有些事情需要想清楚。”厉云天起了床,手里凝起一团真气,看了一会儿又将其收回体内,眼里诸多疑问。不得不说,这回的事实在是太奇葩了,昨晚他点了黎非然的穴去洗澡,洗完之后出来,见黎非然眸子幽深,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yù_wàng,便顺水推舟想要继续,哪知刚结合还不到一分钟,他体内便真气暴涨,吓得两人赶紧草草收场。
“下次别再限制我行动了,再像昨晚这样来一次我非得被你吓死不可。”黎非然从身后搂住厉云天,仍觉心有余悸。他当时靠在床头眼睁睁看着厉云天就那样坐到自己的分-身上,激得他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某一处,然后四肢也能动弹了,他整个人都爽得不行。可是这种滋味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他就被厉云天突然的大喊吓得魂飞魄散。
“是不是差点给你吓痿了?”厉云天笑问。
“你说呢?”黎非然叹气,“要不再等两年吧,不然万一对你身体有害怎么办?”
“我不!”厉云天异常坚决地反对起来,“我还有问题没弄清楚呢。”他昨晚这么来了一次之后,《栖凤诀》直接四进六了。虽然当时那种差点暴体的感觉很恐怖,但他还是要弄清楚。作为一个武痴,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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