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机会和冰山先生能有这么亲近的机会了,更别说把人诱拐走了。
怎么办,怎么办。
面对这样一个冰雕的人,他就差tuō_guāng了衣服躺床上直接对他说快点插↑进来了。
诱受先生急啊,他脑细胞都快死光了,却怎么也想不出还能怎么去诱惑他的冰山先生。
他无力地躺在床上,面朝刷成了淡蓝色的天花板发呆,蓦地又突然跳了起来,赤着小脚吧哒吧哒走到冰山先生睡觉的房间里。
冰山先生要到下午才回来,既然没法和他一起睡,那就睡一下他睡过的床也好啊……
诱受先生难过地扑到冰山先生的床上,拉开叠放地有棱有角的被子,嗅着上面熟悉好闻的味道。
这是冰山先生的味道啊……诱受先生痴痴地想,一只手不自觉地伸向了内裤里面,像有人在诱使他这么做一样。
手指触碰到发热的柱身,由于长久没有发泄过而变得愈发敏感,只是轻轻的上下磨擦一下就迫不及待地昂扬起脑袋了。
在冰山先生的床上,压在他的被子上,问着属于他的气息,诱受先生渐渐迷离了双眼,手不受控制地在自己的分身上大力撸动,想象那是冰山先生厚大的手在握着自己;是冰山先生修长的手指在玩弄自己身体最为脆弱的部位;是冰山先生快速有力的频率……
手中的部位变得愈发胀大起来,热热的,难耐地喂喂颤动着,诱受先生的口中洩出毫无抑制的呻↑吟,大脑放弃了思考,只沉浸在似真实似迷幻的想象空间中。
“嗯……快点……再快点……我想要你,好想要你啊……嗯……哈……”
就在诱受先生叫喊着冰山先生的名字射出来的时候,他余光隐约瞥见被推开的卧室门……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特别坑爹的,上帝似乎就是一个喜欢恶作剧的小鬼,你越是不想发生的他就越是想要看见,就比如你憋着一泡嘘嘘急急忙忙终于找到一个附近的公共厕所,你心中大喜,等不及地冲进去却发现四扇门里全部有人;再比如你在台上做演讲,突然有股嚣张的气体在体内横冲乱撞,你忍不住菊花一紧,想要不为人知地把它赶出去,却不料那其实是个响炮;又比如你躺在暗恋的人的床上,抱着他的被子,蹭着他的床单撸炮,在你高呼着他的名字射的时候却发现他就站在门口看着你体内的乳白色热流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抛物线滴落在他的床单上。
诱受先生就是那第三个悲催的人,他就看见冰山先生杵在门框里,眼里是诧异和一种说不清楚的情绪。
那种在厕所却无法尿尿的无力难受和打响炮的尴尬,加上一种被称之为羞愧至死的心情一齐飞到诱受先生心里,他彻底懵了,无助地像个被父母抛弃的孩子。
他好想哭。
于是诱受先生真的哭了,他抽噎着解释着:“对不起……我……我……我不是变态……我……我就是……喜欢你……你……不要……不要讨厌我。”
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眼角划过,有些打湿了被子,有些滴落在嘴里。
是咸涩的味道。
这下是真的没戏了,冰山先生再也不会理自己了吧,也许到不了明天,自己就要被赶出去了吧。
诱受先生索性破罐子破摔地放声嚎啕大哭起来,他突然间意识到,原来自己其实是那么那么喜欢冰山先生,原来要他放弃是一件那么痛苦的事。
为什么丘比特把一箭射在自己的心上,却不贯穿另一颗心呢。
门口的冰山先生着实受了不少惊,他今天工作完成的早,提前下了班,回家却发现没人在客厅,听见自己的卧室有声音传来,就打开门看了,没想到看见的竟是少年喊着自己的名字射↑精的一幕。
冰山先生不知道为什么诱受先生哭得那么伤心那么厉害,不过他总算明白了一件事:原来诱受先生是喜欢他的。
如果这样再能忍耐下去,冰山先生就不该叫冰山先生而应该叫阳痿先生了。
他走上前,指尖拂去少年眼角的泪水,有些笨拙地安慰他:“别哭……你别哭啊……”
“我……我就是喜欢你……我不是变态……”
少年抽噎着不断重复这句话,让冰山先生感觉颇为无奈。
冰山先生本就不是擅于言辞的人,这时候只能采取行动,用最简单有效的方法表达自己的想法。
他一口含住少年红艳的双唇,让他不能再支支唔唔地说话。
一会儿,少年就憋得双颊通红,看起来特别诱人。
冰山先生拉下自己的裤子,里边早就挺按捺不住的小弟弟一下子就弹了出来,他有些不知所措地,胡乱地在诱受先生大腿最嫩的内侧来回摩擦,导致里面的皮肤一下子就染成了一片粉红。
诱受先生唬了一跳,他这下不知道这是什么神展开了,只知道冰山先生突然就像喝了伟哥一样情↑欲大发,但似乎并不知道要怎么发泄的样子。
“你……你等等……”诱受先生说话还在抽,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房间……有……润滑油……我……我去拿……”
半分钟过后,诱受先生光着小屁股从房间拿了瓶润滑油回来塞在冰山先生手里。
谁知到冰山先生似乎特别有鬼畜的先天属性,扯下领带把他的手反绑起来。
“你……”
他还没来得说什么,一根手指就已经急切地伸到了他紧闭的小菊花里,害他不得不把话都吞了回去,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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