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天经地义地接受斯洛特的给予,斯洛特对他的了解几乎超乎常理,像是经受了岁月的雕琢,把每一点一滴都刻入骨髓,所以表现出来才会如此准确无误。
他的给予,几乎让雅伯尔忘了自己究竟是谁。
可他,又究竟应该是谁?
雅伯尔打开房门,伴随着身后挥之不去的潮湿,在门口站定。闭合的屋门将雨声一同压抑。屋中斜坐在云椅上的人正在醉心于自己手中的书里,即使他正在看的是厚度超过成年人巴掌宽的枯燥天界论,但仍能看得出他态度的认真。
他低垂着头却挺直着背,纯黑的发被他拢在一起用丝带束住,一身白色整装从来没有在休息的时候换下来过,更不用提外出。
雅伯尔没有见过恩特随意的时候,他就是上了发条的钟表,每一秒都精心计算才有所行动,无论他现在是堕天使有多么不堪,但他天然的高贵与傲骨都不容他人轻视。
两人的见面在无声中告终,雅伯尔拿着家居服走进浴室,天使的洁癖被他或多或少地保留下来,刚刚在雨中的行走让他不得不尽快冲回家中清洗身体,就算披着雨衣打着雨伞,他还是忍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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