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血族的事情,他的脑海中一直盘踞着的始终只有一个念头:
她接近自己果然是有目的的……
作者有话要说:亲王坦白了真相,福临的别扭劲要上来了,那么两人关系要如何更进一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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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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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就是这样,你越不想要某些事发生,某些事就会上赶着发生在你面前;这就像你越是不想见到某些人,某些人却是依然会出现在你面前。
福临以为自己不会那么快就见到赫银绯的,他还没有做好面对她的准备。
但是这月的十五晚上,赫银绯准时来到了他的小屋。
有时候缘分就是这样,它要来的时候,那是挡也挡不住的。
这一次,赫银绯倒是没再像之前那样先吸了血再说。赫银绯坐在床头边上的矮凳上,等着福临穿好衣服。
赫银绯总觉得自己应该和福临再说清楚一点,但是话到嘴边,她却总是无法出口。
福临看赫银绯来了之后便一直坐着,明明感觉她有话说,却是没有出声。
在两人难得的几次独处中,福临从来不是那个挑起话题之人。通常都是赫银绯起了头,他偶尔说几句,大部分时间他都是沉默的。
赫银绯的不语就导致了场面一时寂静无声,气氛难免尴尬。
这半个月来,福临虽然每日作息一如以往,旁人看不大出来他的异常。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时常走神得厉害。
脑子里一直盘踞着他与赫银绯四年多来的点滴。
直到此刻,福临终于承认,他那颗本来就要趋于无波无澜的心,彻底翻腾了,系在名为‘赫银绯’的女子身上。
虽然感情上接受了自己的第二次爱恋,然而理性上,他却是没有办法接受利用自己的人。
既然对方此刻就在自己面前,那么他定要好好问问清楚的。
只是,福临想法是好的,奈何时机不对,他总是不走运的。
赫银绯比他先开了口。
“上次提到的渴血症——”眼睛微微错开了福临那在黑暗中闪耀着光泽的眼睛,赫银绯不知为何,总有种心虚的感觉。
“——关于渴血症,它需要五年的时间才能够彻底化解,这就像毒素一样,它一直潜伏在身体内,需要不断地补充新鲜血液,来维持体内老化的血液。因为之前出了意外,就是你受伤那次,提前给了你我身体内的血液,这样做不知道会有何后果。”看了看福临不变的神色,赫银绯继续,只是语气不知不觉中渐渐强硬起来。
“知道你可能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但是你却是无法反抗的!”这才是那个永远自信、强大的血族亲王大人!
“——以后,我仍然会继续来此,你不能拒绝!”
几分钟过去了,屋内安静得哪怕掉落一片树叶都能听得到了。
眼睛一直盯着对面脸上风轻云淡,好似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的男子。
又几分钟过去了,就在亲王大人就快失去耐性而要发作时,福临终于开口了。
“这就是你今晚来此的目的?”倒是问了句不相干的话。
“怎么?”眼睛仔细扫了眼福临的面色,赫银绯不甚注意地回了,“是又如何?”她堂堂的血族亲王、实质上对面男子的长亲,她是不需要向他多做解释的,尽管心头有一个声音小小声地说着‘不是这样的’,但却为赫银绯所直接忽略了。
“呵——”福临很少笑,至少这几年来他几乎是没有露出过笑容,“呵呵、呵呵——”笑声渐渐转大,要不是顾忌着此刻是半夜,相信声音会更大。
福临笑得甚至弯下了腰,脸上红晕渐生,倒是为他长久以来苍白的脸色添了丝风|情。
赫银绯有些奇怪地看着福临发笑的模样,她不太清楚他为何要这样笑。
“呵——”暮然间一声冷笑,福临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
“那么——”还不等他的下文出来,突然间的震动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屋顶上空传来,脚下的泥地好似启动的马达,不断震颤着。
脆弱的瓦片不受控制得向下坠落着,掉到地上,碎得更加彻底。
“怎么回事——”赫银绯虽然已经存在于世一千多年,却是甚少遇到这样的情况。
“地震——”感受到脚下的不同寻常,福临知道这是地震来了。顾不得刚才压抑在心口的愤怒、伤痛,福临一把拉过赫银绯的手就钻入了床底。
堂堂血族亲王,赫银绯哪时遇到过这种待遇?
床底下虽然暗黑,但对于亲王的夜视能力来说,却是轻而易举就能看清底下的情况。
灰尘铺满了地表,现在很多已经黏在自己衣服上了,长长的一条条的东西挂在床板上,几乎已经贴到她的脸颊了。
有种恶心的冲动,所幸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忘记刚才见到的画面。
赫银绯觉得自己真够憋屈的。
好端端的,怎就遇到了地震呢?
她还没有吸血呢。
对于自己那么顺手把赫银绯拉进床底的举动,福临只是苦笑一下,却并没有后悔。
尽管这人对自己只有利用之心,然而他却无法做到对她完全不顾。
这就是,先喜欢的就要付出更多吗?
来不及多想,因为震动加剧了。
只听‘乓——’一声巨响,想是某根大梁不支掉下来了。福临心里默默想着。应该不会震太久的吧,之前都没有任何预兆。
可惜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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