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多非分之想,日后待过几年,慢慢把权力收拢回来,想也不是太过困难。
“大师,这位小姐不知可否介绍一二?”看清楚那满头红发的女子是何样貌后,康熙忍不住心底的好奇,率先问了出来。毕竟少年天性,对于稀奇事情还是有诸多好奇的。
“您好,伊桑吉密魑,来自德国吉密魑家族,您可以叫我的汉名赫银绯。”没有等福临开口介绍,赫银绯即自我介绍了一番。知道在古代中国是不时兴握手的,也就没有神手。
眼睛直视对面之人,赫银绯一看到这人就知道他是这一代的“真龙天子”——也就是对面那位供给自己新鲜血液的男人的亲身儿子。
这是两人第一次交谈。赫银绯心里感觉怪怪的。对面的男人现在名义上应该算是自己的‘孩子’——当然这个‘孩子’的含义与人类世界中所说的有些出入,但也相去不远了——毕竟血族后裔也可算作孩子的一种。那么,她的‘孩子’的儿子算是什么呢?孙子?
赫银绯有些被自己的想法囧到了。
虽然心里肚肠打结、万分纠结,然赫银绯面上却是丝毫不显的。
只听那位长得瘦瘦的、脸上有几颗不明显的褐色麻子的少年在怔愣了两秒后立刻恢复如初,从容说话,亦是简单介绍自己。
“这位小姐好,在下姓龙,因在家行三,小姐可称呼在下龙三。”不愧是日后一代明君的康熙大帝,说辞随口而来,半真半假,眼神真挚,亦是直视赫银绯,没有逃避。
心知这俩父子是有话要谈,赫银绯不是不识时务之人,草草说了几句也就托辞回去了。
福临虽然还想再与赫银绯多聊一会,想要更加确切地知道自己心中真正所想,奈何儿子在这里,确实不太方便,只能作罢。
望了那人的背影一会儿,甩去心中多日来浮出的念头,心想还是下次有机会再问吧。
回过身来再次落坐于石凳上,与儿子说起话来。
两父子半年多未见,虽然是天家人,却也有人之常情,见了面自是一番询问关心。
不知不觉间,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小皇帝的话题终于转到了赫银绯身上。
“阿玛如何与太傅的妹妹相识?”康熙对他们两人的初识(当初安徽九华山一起北下的)当然知道,只是这以后的过程就不清楚了。
“……赫小姐算是寺内的常客了。”微顿了下,福临回答的很是冠冕。毕竟在自己儿子面前,他这个阿玛也不好意思跟他说出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
“那她经常来找阿玛?”康熙紧跟着问了一句,神色颇为平静,只是他内心如何想法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
还不待福临回答,一阵刀剑相碰撞的声音即从院门口传来。
只见几个蒙面的黑衣人与康熙带来的侍卫正缠斗着,魏东亭飞奔过来,喘息间说了一句“皇上,有刺客”就又与提剑追过来的蒙面人打了起来。
不用多说,两父子一见这阵仗即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多话,福临拉着康熙即转身后退。
似乎知道两人的意图,忽然从天而降的一人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这人并没有缠任何布巾,露出了真实容貌。如果赫银绯在这里的话定会认出这人正是当初在九华山率领分坛一伙人刺杀菲尔德的那个香主木华。
只见他大喝一声:“狗皇帝,受死吧——”就向着康熙刺过来。
作为皇帝,顺治与康熙两代帝王当然均习过武,然而术业有专攻,这两人在武学上并没有在政治上那么有天赋。
顺治比起康熙更为逊色一筹。
虽然平日有在空闲时与一帮侍卫比武较量,但是毕竟皇帝的身份摆在那里,谁敢与他动真格?所以,康熙虽有天分,却是成就不高。
在这关键时刻,看着对面飞扑过来之人手中的利剑、耳边听着利剑破空传来的肃杀之声,虚岁才只有十五的康熙帝华丽丽地一动不动,身体僵硬着、石化了。
眼看那剑尖就要戳进胸膛,康熙只觉身体一晃,人就摔在地上了。
这一下可是摔得不轻,终于将他出窍的魂灵给招了回来。
他迅速转过头看去,那名刺客正拿着剑愣在原地,而地上、地上……
出生至今十五年,康熙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后悔过。
他为何会在刚才那瞬间害怕得不知所措?
他为何要在如此敏感的时刻来此地?
他为何不再努力一些练习功夫?
他为何……
悔恨、懊恼、慌乱、痛心,种种情绪扑面压来,均聚焦在地上。
地上,他的阿玛正半侧身躺着,右手捂着左胸口,一股股殷红的名为‘血’的东西正毫不保留地向外涌着。
很快,他的身下即积了一小滩……
作者有话要说:寒假如无意外的话,尽量日更!【握爪
所以,冒泡、撒花!大家要给力啊!!【打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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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4 ...
赫银绯出了院子倒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随意向前走着。
今日来这白塔寺其实并非必须,只是因着吸了四年的‘真龙之血’,赫银绯明显感觉到体内那源源不绝的力量比之往昔增了不止一倍。
在对于武力值暴涨兴奋地同时,赫银绯却是越来越抵不住那人对他的诱|惑了。
无奈,赫银绯只得再一次来到此地。却不想遇到了那人血缘上的儿子。
其实说到血缘,赫银绯的思维诡异起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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