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连再次醒来时,头还有点昏沉,全身像被重物碾过,没有一处不酸痛,这是不分昼夜纵欲的后果。
一年没有标记,兰水天又花样百出,肆意妄为,哪怕有时临劝着,还是有点做过了头。
此刻,身体每个角落都浸染了标记者的气息,xiǎo_xué内储满了标记者的jīng_yè,yù_wàng的深壑被填平,亚连舒坦得甚至不想挪动一根手指头。
他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勉强坐了起来,顿时,全身上下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起来,打破了房间的静谧。
亚连愣了一下,意识到房间的不对劲——他没有闻到熟悉的信息素味道,也没听到那两个人的声音。
他已经习惯了那两个人无时无刻陪伴在身边。
但立即,他为这种想法嗤笑出声,他摇了摇头,把这种软弱的想法驱赶出去,然后想站起来。
但是他没能成功,摇摇晃晃的身体下一刻又摔在柔软的地板上——一根短短的锁链,将他的阴环和乳环链接起来,如果要直起腰,过短的锁链会让乳粒和yīn_jīng同时拉扯变形,巧妙的在身体最幼嫩精致的部位施加禁锢。
亚连又尝试一下,还是无法站立,他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只好试着慢慢在地板上爬行,随着爬行的动作,细碎悦耳的铃铛声响个不停。
之前,他只有脚环上装了铃铛,现在,在能装饰的地方,都被兰水天变本加厉的装饰了铃铛。
他最不能忍受的是乳环和yīn_náng托上的铃铛,那些铃铛看似精致小巧,却用了重金属材料,牵扯得rǔ_tóu和yīn_náng晃晃荡荡,下坠变形。
亚连没爬上几步,就只得停下来,用手捧着自己的下体稍作休息。
亚连的怒气上涌,可惜兰水天并不在家,他的满腔怒火就像拳头打在空气中,无处发泄。
亚连检查着自己的身体,除了那些小巧的铃铛外,自己并没有像惯常一样穿上贞操裤,平时,时临和兰水天禁止他用前面获取快感,所以他下体向来都被锁得严严实实,但现在,他的yīn_jīngyīn_náng难得的大大方方展露在外,臀缝间仅用一条窄窄的贞操带把xiǎo_xué守卫起来。
观察力敏锐的他,还发现铃口处的珠子被换过了,取而代之的是朵微微绽放的金属花蕾,而花茎深深的插入了尿道内。
亚连握着自己的分身,细细观察那朵有些奇怪的花苞,他试着把花苞合拢,顿时,栖息在体内深处的巨物苏醒过来,忠实的按照既定程序运作。
震动带来的酥麻酸涩感,让亚连猝不及防,漏出呻吟,整个人如水般在地板上瘫软成一团。
亚连狼狈不堪,忙将花苞重又捏开,深埋进下体的那一串跳蛋才算安静下来。
显然,那两人担心他独处时情欲难耐,不但慷慨的将他平日被囚禁的yīn_jīng释放,还为他寂寞的xiǎo_xué准备好了玩具。
亚连脸红红的,窘迫的坐在地板上,怒气倒有点平息了。
亚连继续查看身体,身上那些大大小小装饰用的环里,手环明显和颈环、脚环之类不同,更像一个腕带式便携光脑。
亚连记起,之前兰水天曾和夏辰视频,这房间显然没有屏蔽光电讯号。
他试着在手环上按指印,没有反应。
他想了想,将手环放在下体阴环的位置扫描,果然,阴环中的身份识别卡起了作用,光脑启动了。
这个光脑接通了房间的智能控制中枢,无论是灯光、温湿度,空气净化、水循环,哪怕房间大门,他都有权限控制,这意味着,他可以自由的走出这个房间。
更进一步,他还能链接外网、传唤侍从、联络兰水天或者时临通话,只要他愿意,以他大公妃的权限,他甚至可以接通联盟的外交使馆,直接对话。
亚连自失的笑起来,以前,哪怕在联盟的生命医学会,他也是个身份高贵的囚徒。但现在,拥有完全自由的他,反而对这唾手可得的权利毫无触动。
亚连意兴阑珊,他没兴趣在发情期出门,也不想联络时临和兰水天——亚连不希望展露出自己片刻也离不开他们。
他只好慵懒的在这大得离谱的房间爬来爬去,就如猫科动物般,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当头顶上的海面渐渐变得深暗,摇曳的荧光泼洒开来,时临和兰水天就像守信的潮汐及时返回青金石宫。
这处海底之下的隐秘居所,永远都弥漫着甜丝丝的醇香,让人眷恋,让人安宁,这是亚连的味道,也是家的味道。
兰水天迫不及待的脱得赤条条,就去抱假寐的亚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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