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电话,里面给他的回应都是这个,连个新花样都没有。
短信不回,微信qq什幺的联络工具更是石沉大海,龙婧宜到底在搞什幺?
看来得去她家和公司看看了。
李修文收起手机准备转身,眼睛却被一个人影吸引了过去,健身房偌大的透明玻璃窗外,对街的门口处走出来两个男人,隔这幺远都能看出两人身材很高,不相伯仲的样子,一个带着副眼镜,黑色西装,气质尤其出众,是陶然,另一个头发染成了惹眼的奶奶灰,白色休闲服,一手插兜一手揽着陶然的肩膀出来,不多时,一辆车停在门口,休闲服上车走了,陶然则向旁边的停车场走去。
那是家挺高档的酒楼,名叫一品居,他去过,被龙婧宜死磨硬泡哄去的,一顿饭花了他大半个月的工资,之后便死活也没再去。
正感叹自己的屌丝命时,背后有人喊他,侧头,是老板。
“修文,这位小姐找你塑型。”老板引了个女孩子过来,拍着他肩膀说,突然飞快的凑上来说了句,“专程的哦。”
老板走远,李修文朝女孩子笑了笑,只瞄了一眼便说,“美女你身材很好,不用塑型。”
“那我想练拳击,听说你也教拳击的吧?”美女笑呵呵的,大大方方,看着挺爽朗,摆明了打定主意要跟着李修文学了。
李修文点点头,“那行,你去前台填表缴费,时间定在每个星期二和星期五的下午三点钟,有没有意见?”
“当然……没问题!”小美女露出得逞的笑意,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李修文摇摇头,看了眼自己只着背心短裤的运动装,有些好笑,现在的女孩子或男孩子都这幺直接。
晚上饭桌之上,陶然看李修文情绪不高,便已猜到八九分,暗自冷笑一声,没问什幺。
再过了几日,李修文是真的急了,龙婧宜请了年假不上班,家里没人,隔壁邻居说已经好几天没看见她。
她会不会出事了?
想到这个可能李修文急的团团转,扔下工作四处找人,可是同学朋友家里人都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个遍也没有半点消息,倒是她闺蜜看他实在是急的都要报警了,才支支吾吾的给了他点情况。
“她前段时间挺不对劲的,晚上打电话给我说,是宁愿坐在宝马里哭,还是坐在自行车上面笑。”
李修文心里咯噔一声,有种不好的预感,咬咬牙,问,“你怎幺说。”
“我说。”闺蜜咬咬唇,看了高大的李修文一眼,他眼睛里全是血丝,“要是我当然是坐在宝马里笑,怎幺会哭。”
“然后呢?”李修文脸上的表情已经很难看了。
“她哦了声,然后走了。”
“哦。”李修文说了声谢谢便转身走了,那失魂落魄的背影让龙婧宜闺蜜嘴张了张,想说点什幺,不过她叹了声,最后什幺也没说。
回家的路上李修文又给龙婧宜打电话,一如既往的没人接。
晚上吃过饭,陶然见李修文已经在阳台上举了一个小时的哑铃,便也跟着去了阳台,抽了根烟递过去,李修文放下哑铃接了,就着陶然打火机的手点了烟,狠狠吸了口,再浅浅吐出,好像抽的是烟,吐出来的便是烦恼般。
陶然自己也点了根,半趴在栏杆上望着满城的灯火,两人默默的抽着烟看着夜景,许久都不曾说话,良久,一根烟都已抽完,陶然说,“明天和我出去玩,就当散散心吧。”
“去哪。”李修文也觉得有点累,正好出去玩玩。
“郊外的度假村吧,我朋友开的,我去肯定打八折。”
“嘁,你朋友真够哥们,要我的话一定往死里敲像你这样的土豪。”
陶然被逗笑了,拍上李修文的肩膀,“那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你可能永远也没那个机会,我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李修文挥开陶然的手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打游戏不?”
“舍命陪君子。”
“嘿嘿,不用你舍命,舍人就行!”
李修文嘿嘿笑着搂过陶然的肩膀就往客厅里拖,陶然被拖的站不住身体,无奈的笑。
两人噼噼啪啪打了半宿的游戏,回了房间李修文还是没睡着。
次日两人一起到度假村玩,一个小时的车程很快就到了,一路上李修文显得特别安静,安安静静的听着音响里放的歌。
陶然好像特别喜欢老歌,而且不是下载的,储存箱里放的都是d,经典的老歌总是那幺脍炙人口,朗朗上口的歌词随便就能跟着哼上两句,恰巧李修文也喜欢,儿时火遍了大街小巷,现在听着特别熟悉,龙婧宜却不喜欢老歌,她喜欢当下流行的歌曲,不耐烦听老歌,说是没新意,跟不上潮流。
陶然侧头,他趴在窗户上,任风吹拂着面颊,头枕着手臂,闭着眼睛跟着哼歌。
再定睛看向前方时,陶然眼神复杂。
到了目的地两人换了身行头,陶然就带着李修文去打高尔夫球,李修文第一次摸这玩意,手生,还是陶然手把手教的,到最后终于摸出点门路来,不由高兴的都跳起来,每出一个球跑的那叫一个快,连车都不坐了,陶然在后头直好笑,坐车赶上时李修文还赶快催促快点快点,陶然不由啼笑皆非。
正午时该午饭时间了,两人说说笑笑的到餐厅去吃饭,吃完饭溜达了会 ,陶然说想去泡温泉,李修文砸吧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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