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帝元年,越京的早春,此时已是桃花盛开。
这天月色清冷,如同一弯浅浅的冰雪,静静地挂在墨色的天空。
傅毅独自一人在书房里看着手中精雕细琢的黑色虎符,想着早朝上的种种,仍然心有余悸。
蒙越边境突发战火,战事告急。
他主动请命,原本越辰并不同意,可是贺太尉和其他几位文臣都联合举荐他,加之合适的将领要幺远调,要幺称病,朝中一时竟无人可用。
越辰继位不久,此时还在梳理朝政的阶段,面对众位肱骨大臣的逼迫,一双凌厉的双眼死死盯着傅毅很久,才寒着俊脸答应了派遣傅毅三日后领兵出征。
他能感觉到年轻帝王几乎实质化的怒气,比之以前任何时候都更加可怖,几乎化为一把无形的利剑悬在他的头上,寒意从膝下跪着的地板上直直透到了心底。
他低垂着头颅,完全不敢直视对方。
可是,他别无选择,待在越辰身边已经没有意义,此时再看他一眼,他都能体会到凌迟般的痛楚。
等以后危机解除,他便能以守备为由长久地留在边疆,再把贺舒接过去一起生活。
有生之年,不再回朝。
“傅将军?”门外突然想起轻微的敲门声,声音有些熟悉。
傅毅立刻将虎符收回暗格里,谨慎地打开一条门缝。
“是我。”
来人竟是越辰身边的贴身侍卫,他身穿夜行衣,手中握着一枚只有越辰才有的令牌,“傅将军,不要惊动别人,随我入宫吧,圣上口谕有要事要与您秘密商议。”
“何事?”傅毅倒不是怀疑此人,只是心中有些不安。
“臣下不知。”侍卫不愿多说,催促着傅毅赶紧走。
傅毅看了看卧室的方向,灯亮着,贺舒还在等他。
想着她哭哭啼啼生气发脾气的样子,他既心疼又无奈,他只能留了封字条给她,劝她早点休息。
一路避开下人,刚出门就被推入一顶轿子,匆匆而去。
途中,他只能偶尔通过被风吹开的帘子看见外面的情形,但凡遇上盘问,只要出示令牌,莫不是通行无阻。
很快,他们就进入了皇宫内院,终于,轿子在一处幽静的院落停了下来。
“傅将军,请!”
小院曲径通幽,宫殿里灯火辉煌,然后,却见不到几个下人。
傅毅站定,心中狐疑,问道“圣上在哪?”
“傅将军请不要随意走动,先入殿内等待,我去启禀圣上。”说罢,看着傅毅走了进去,这才离开。
宫殿里布置地很紧致,案几上摆着棋盘,椅上铺着厚厚的羊绒毯,书桌上笔墨纸砚整整齐齐,三角炉鼎里袅袅香烟而起,醉人又温暖。
可是这里,却只有傅毅一个人。
诡异的感觉爬上了傅毅心头,雕花的屏风后,粉色的轻纱帷幔重重叠叠随风飞舞,难道床上有人?
傅毅放缓了呼吸,一步一步,轻轻地移动着,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空气里的香气太浓了,他觉得脚步沉重起来,眼前一阵眩晕。
不好!熏香有问题!
可惜,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待他醒过来时,竟然发现自己浑身不着寸缕,四肢被捆,牢牢束缚在床上,一支软枕托垫起腰部,呈四肢大张、下臀悬浮的样子。
这任人宰割模样让他露出一丝惊慌,他正欲开口,却发现自己被布条封住了嘴,什幺声音也发不出来。
身体似乎被人细细清洗过了,发丝还残留着一些湿意,浑身软绵绵使不出一丝力气。
这是怎幺回事?!
几个年轻白净的内侍端着一些精致的托盘依次向他围拢而来。
三十岁左右的领头内侍李昌细长的眉眼一挑,微微笑道,“傅妃娘娘,奴才们皇命在身。明晚便是你大喜的日子。时间紧迫,若是您能配合一二,奴才完工交差,您便可顺利承君露,飞上枝头变凤凰。”
说罢,便从身旁内侍的托盘中里拿来一个檀木小盒子,细细扭开,里面是不知名的粉末药物。李昌再拾起一支毛笔,重重沾上粉末,开始往他身体上涂抹。
他在说什幺?为什幺他听不懂?傅妃?承君露?他不是应该三日后领兵赴战场吗?!
傅毅脑中一片混乱,但李昌的手却一刻不停,分别用毛笔涂抹rǔ_tóu和乳晕、耳垂、耳后、腰眼处、会阴、整个分身、前蕊的门户、后穴周围等全身各个敏感处。因为身体上预先涂抹了一层滑而不润的膏油,因此进行得颇为顺利。
傅毅忍住怪异的感觉,还没有从混乱中清醒过来。
不久之后,傅毅各处便一片银亮色,浑身突起的肌肉和麦色肌肤使之性感无比。待到内内外外俱以涂抹妥当,李昌便退了一步坐在一旁耐心等候。
不一会儿,他便觉得全身被涂抹过得地方慢慢痒了起来,仿佛被蚊虫轻轻叮咬的感觉,接着,那感觉渐渐强烈和密集起来,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去挠一挠。
很快,傅毅便没办法再思考其他事情,他身体各处瘙痒难耐,尤其是下体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他不得不用力将下腹后臀肌肉急剧收放,前蕊和后穴一开一合,只求能够有几分摩擦,解救那内部难熬的痒处。
然而,瘙痒没有缓解,分身却慢慢立了起来,前后两个xiǎo_xué,腔道内部有有了湿意。
傅毅浑身各处肌肉都抖动着,四处奇痒无比令他不断徒劳地挣扎,渐渐眼前被滴落的汗水遮住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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