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皇宫中,崇德殿。
越廉跪在殿中已经十二个时辰了,膝盖早已麻木,但他的神情却丝毫没有变化。
越岭均没有证据证明自己下毒,他不会拿自己怎幺样的,况且,他还留有后手。
“父皇,”他的喉咙干得要冒出火来,声音沙哑,双手撑地,重重叩首,“请您相信我。我之前上过折子请您立二弟为太子,我自问在统一三国方面所做不如二弟,我是真心拥戴他。”
越岭均坐在龙椅上,两鬓斑白,宽大的龙袍遮住了他枯瘦的身体,此时他双眉深锁,很是无奈,“廉儿,你也是我儿子,兄弟阋墙的事情是我最痛恨的。”
常年操劳政事让他疲惫不堪,对两个儿子极其忽略,如今次子危在旦夕,长子嫌疑最大,却逼不得他。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我原本属意越辰为太子,没想到诏书还未发出,便出了这种事。方才我在偏殿,已着人查出越辰所中之毒名唤赤绿。”
越廉在心中冷笑,他今天若不拼死一搏,只怕来日东窗事发,就算越辰死了,越岭均随便找一个宗室子侄为储君,也不会立他为太子!
他镇定自若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到了越岭均面前,阴沉地笑着,“父皇,时间差不多了。儿臣送你上路吧。”
越岭均悚然一惊,拍案而起,大喊到,“逆子!”
他大声喝道,“来人!把越廉给我拉下去!”
无人应答。
越廉认为一切都尽在掌握,他趁着这次入宫,以接受盘查为名,经过伪装带进了几十名武艺高强行动诡谲的死士,现在他们所做的布置,应该准备得差不多了。
虽然这幺做有些冒险,但成王败寇,值得一试。
这个小小的宫殿已经没人能阻止他了,只要越岭均一死,他想办法将弑父篡位的污名安在越辰身上,即便有人怀疑,但皇族宗室只余他一人,任何人也阻挡不了他继位。
“来人!来人!”越岭均不断高声吼着,从桌上暗格里抽出一把匕首,额头急的直冒汗珠。
突然前方一道暗影闪过,紧接着头部一阵剧痛,眼前立刻血色模糊,重重地倒在冰冷的华丽的龙椅上,鲜血染红了玄色暗底龙纹的皇袍,他不甘地睁大双眼,彻底失去了知觉。
生命中的最后一刻,脑海中闪过的却是太上皇卫梓年轻时的身影,枯瘦地手指微微抓向虚空,“阿梓……”
越廉兴奋不已,他将越岭均的尸如果└】..体一脚踹开,自己坐在了龙椅上,拿起桌上玉玺,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旁边偷袭越岭均的侍卫静静地站着,等待他接下来的命令。
“嗖——”飞箭破空的声音突兀地传来,侍卫应声而倒。
越廉看见殿中进来的人,如同见了鬼般,满脸不可思议,指着他,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大哥,束手就擒吧。”脸色苍白,几乎站立不稳的人被人搀扶着,身后一群全副武装的高手鱼贯而入,很快站满了整个崇德殿。
越廉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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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笼罩在一片大雪中,纷纷扬扬,仿佛无穷无尽。
越京城郊一处偏僻的宅子里,一个小腹凸起,面色惨白的高大男人躺在冰冷的、散发的霉味的床上痛苦地低吼,扭动,双腿本能地踢打着靠近的人。
傅恒不得已,只能将他四肢绑住,这才避免被踢伤。
“傅毅,冷静一点!保存力气!”傅恒端着一晚乌黑的药汁走了过来,这一碗绝不能再被打碎了。
傅毅因为疼痛而牙齿紧紧咬住,他只得强行掰开傅毅的嘴,抬起他的下巴,一点点将药汁灌了进去。
即使再小心,药汁仍然洒了一些,这是催产用的,已经灌了三次了。
孩子已经死了,要把它排出来,母体会比正常分娩更加困难。
药效要彻底起作用还要再等一个时辰,这段时间,他要想办法减轻傅毅分娩的危险。
他从自己的药箱中取出一个三指粗细的玉势,细致地抹了药,这个东西,本是为当今圣上准备的,现在只能冒着被怪罪的危险先用用了。
傅毅此时腹部高耸,双腿大张,全身汗水淋漓,苦不堪言。
傅恒扒下他的裤子,让他的下体裸露出来,先用热水性器,会阴和穴口,仔细擦拭了一遍,这才用两指掰开他的穴口,缓缓地将玉势推了进去。
再握住顶端,模拟xìng_jiāochōu_chā起来。
傅毅还保有一丝清明,能清晰地感受到叔父的动作,玉势在穴腔中进进出出,不时搽过要命的地方,又痛又痒,他羞耻不堪,只能尽量忽视那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傅恒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觉得宫口已开,孩子还小,这个大小应该差不多了。
“啊!”腹部一阵剧痛袭来,傅毅双目赤红,全身青筋毕露,浑身肌肉紧绷到极致。
血水混合着一些粘液顺着大腿留下来,竟然将玉势都挤出了一部分,很快就将床染的一片血红。
傅恒连忙取出玉势,撩起傅毅的上衣,转而用双手一点点自上而下推挤他的腹部。
“啊!啊!啊!——”非人的疼痛袭来,傅毅只觉得以前受过的所有伤加起来都不如现在疼痛,五脏六腑都仿佛被无形的大手绞碎了般。
“傅毅!坚持一下!配合我使劲!”傅恒紧张地大吼,手下动作却越来越用力。
傅毅几乎把牙齿咬碎了,面目都完全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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