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和诱惑的抚摸彻底勾起。
他无法逃避。
他想要霍修。
他渴望被贯穿。
像个荡、妇。
贺凌凡再也撑不住,眼角流下泪水,他为自己感到悲哀,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有所变化,他真的不想像现在这样,这令他很无地自容。
霍修俯身吻去他的泪水,亲吻从眼睛到耳朵,在他耳畔低声说:“人的生理本能罢了,你到底又在钻什么牛角尖?”
说完,他便温柔的分开贺凌凡的膝盖,将自己嵌在他腿间,低头深吻,不再给他思考的余裕。抚摸专挑敏感的地方,让他沸腾起来,只感受快感,不再去理会其他。
后面的紧涩令手指进入很困难,霍修从床头柜摸出一只润滑,撕破包装,将滑腻的液体挤在入口,大量的使用,终于顺畅了些,更多的则是贺凌凡的放松,才让他顺利进入。
霍修看着贺凌凡的表情,调试着进入的角度和力度,用了很长时间,才全根没入,他看到贺凌凡瞬间松了一口气。
以最紧密的姿势连接在一起,贺凌凡眯着眼看霍修,这个年轻英俊的男人在这种时候尤其迷人,性、感的令人血脉贲张。
霍修嘴角的笑意加深,碰了碰贺凌凡微微张着的嘴唇,低声问:“好些了吗?”
贺凌凡点点头,两臂抱紧他的背,示意他已经适应。
在紧、致而柔滑的体内呆久会让人有种想发疯的感觉,因为那种快感在侵蚀着全身最最敏感的部位,如果不加剧摩擦,就会被快感吞灭。
霍修试探的抽、动顶送,看到贺凌凡没有不适的表情,便加重了力度加快了速度,猛烈地冲入,留恋的退出一点,狠狠的撞击。
做、爱的所有技巧都是为了获得快感,但霍修在贺凌凡身上从来不需要多玩任何花样,因为他们在拥抱的时候就兴奋的想要射、精,只要结合就能享受到极致快感。
霍修的影像一次次在身前重叠,汗水从下巴滴落,胸膛贴合在一起,细汗像黏胶,让他们无法割舍。
世界像在晃动,窗外的星在月光中碎成一片片,夜色中,喘息像音乐一样悦耳,唇齿间流泻的呻、吟,比最动听的乐章更让人心动。
霍修伏在贺凌凡身上,手指缠绕着他的头发,汗湿了一缕一缕,贴在白皙的脸颊上,有一种迷乱的美感。
“整整三年没有抱过你。”霍修不由得感慨,男人在满足之后都会变得感性,他餍足后的笑容充满性感。
贺凌凡抬眸看看他,心里还有些不敢相信,坚持了这么长时间,居然这么简单就做了,回想起来,初见时的躲避和恐惧都变得十分可笑了。
“以前的事,不要去想,我们在一起要看以后,好吗?”霍修的眼神总是那么锐利,一眼就看穿他在纠结什么,轻轻地印了一个吻,“以后,我们一起生活,会平静,会快乐,会幸福。”
“会吗?”贺凌凡不敢轻信,“霍修,我觉得自己是个……没有福气的人,我会不会给你带来晦气?”
霍修蹙眉:“夜深了,你就爱胡思乱想了,再来一次吗?”
“不不!”贺凌凡大惊,他完全相信霍修有这种精力,“你、你的腰才刚刚好……别这么毫无顾忌的……”
霍修笑了笑,一边扶着腰,一边哎哟的叫:“真是废了,才一次就腰疼。”
贺凌凡脸色长红,起身扶着他,去浴室洗澡。
早晨霍修的生物钟准时叫醒他,他看了看身边还在熟睡被铃声打扰到的贺凌凡,笑了笑,下床换了衣服,早餐随便从冰箱取了方便速食解冻。
贺凌凡睡醒才发现太阳已经老高,他看着指向十一点的指针,茫然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手机响,摸了一遍才想起是落在客厅,连忙下床去接,牵动身后隐秘位置,难受的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好在昨晚霍修收敛,他并不曾受伤,只是许久没有做过,还是多少会有些不舒服。
“喂?”
“刚刚醒?”霍修问道,“早晨打了几遍电话你都没接。”
“嗯。”
“睡了一觉,变哑巴了?”
“没。”贺凌凡的声音有些嘶哑。
霍修忙道:“不舒服就去休息,我等下叫人去给你瞧瞧。”
“不用!”贺凌凡生怕霍修真要这么做,说道:“我没事,你打电话来做什么?”
“你一上午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又跑了呢。”
贺凌凡无语,直接无视掉。
霍修摸了摸鼻子,悻悻的说:“午饭你不要来送了,也不要做,我会让人订餐送过去,你吃了饭注意休息。”
“我……”贺凌凡本想说没事,但怕霍修又要教训他,只好临时改口:“我知道了。”
霍修挂了电话,便略带点沉思的用手指敲着桌面,寻思了片刻,内线把李韶叫来。
李韶一进门便挑眉道:“你很久没有因为私事找我了。”
“不是私事。”
李韶闻言色变:“那是……周氏的案子应该没问题才对,不,绝对是完美的!”
霍修摇摇头:“我要说的与这些无关,是人事调动。”
李韶松了口气,大大咧咧的在他面前坐下,笑问:“看谁不顺眼了?”
“我需要一个行政特助。”霍修提出他的要求。
李韶一愣:“那不就是总秘?”
“总秘负责公事。”
“那不就是总管?”
霍修顺手从桌面上捡起一个文件夹,劈头盖脸的丢过去。
李韶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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