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贺凌凡平静的,认真的,直视着霍修的眼睛,这样说。
“请你尊重我。”贺凌凡又补充道。
“请你不要干涉我其余的正常生活。”贺凌凡又郑重的说了一句。
霍修静静的看着他,良久,漠然开口:“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们的交易只有性,对吗?”
贺凌凡点点头。
的确,贺凌凡是个敬业的鸭,他对客人提出的要求从不反对,只要能做到,都会令之满足,曾经那两个月,霍修领略过他的专业态度。
可是,霍修不仅仅想要这个,他要贺凌凡的全部,包括他的人,他的生活,他的生命,他的感情,他的未来。
贺凌凡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他在努力争取,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
而霍修却出乎意料的笑了:“本来就是这样么。你的要求并不过分。”
对于他突然这么虚怀若谷,贺凌凡简直不能相信,他再次看着他来确认,那表情堪称温和,眉眼有温柔的笑意,嘴角的弯度让人如沐春风。
霍修这一次抬手,终于摸了摸他的脸:“相信这样的你,我很快就会失去兴趣。”
这时候,贺凌凡并不知道在霍修的心里已经达成了一个天平,用他此刻的爱,来换取贺凌凡以后的沉沦。
霍修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自己付出了什么,他一定是加倍拿回来,仅仅是收回成本根本不是他的招数。贺凌凡今天敢这样践踏他的付出,日后必定要让他用十倍的迷恋来还。
至于如何达到这样的效果,霍修并不担心,无论是商场还是情场,只要他想要,没有他做不到的。贺凌凡现在想要灵肉分离,他就会让他一点点的食髓知味,到最后死都离不开,就像毒品,沾染上,再也戒不掉。
司机进门:“霍先生。”
霍修点点头,站起身,贺凌凡跟着起来:“我陪你一起去。”
三人上了车,霍修倚在靠背上,一言不发,贺凌凡正襟端坐,两人离得远远的。司机更是沉默是金,一时间小小的空间内,气氛说不出的压抑。
贺凌凡有想过问问霍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虽然说两个月的相处不足以完全了解一个人的脾性,但是他真的怎么也不能相信,他看到的人和实际的人会差距那么大!
可是,这也只是在自己脑子里转个圈而已,不想被一口喷成渣,还是不问的好。
到了医院,司机去停车,贺凌凡跑前跑后帮着挂号缴费,那是他的猫,就算霍修是个陌生人,这一切也是需要他去跑腿的。
霍修静静的坐在候诊室,透过玻璃门看着那个平凡的男人,在芸芸众生中没有丝毫独特之处,平庸的就像他那个年龄层的无数中年男人一样,一伸手,就能抓出一大把。
但是他喜欢,莫名的喜欢,从第一次遇见就喜欢,直到现在用所有办法让他留在身边,他依然是因为喜欢。
可能他不会理解自己这种执着,可能他不能接受自己这种喜欢,但他是霍修,从来不在意别人的意见,独断专行,霸道无理。
他不用理解,甚至他不需要他的回应,只要他在那里,就可以了。
霍修靠在椅背上,仰了头闭上眼。片刻有人过来,他不用看就知道是贺凌凡。那种温和无害的气息,那种柔软包容的气场,无论何时无论何地,他总能在第一时间分辨出。
也许,这就是因为喜欢。
屏幕上滚动出他们的就诊号,贺凌凡轻声叫:“霍修?”
霍修嘴角微扬,是要笑的样子,但却像流水线一样机械化,起身走在前面,贺凌凡被他拍在门外。贺凌凡下意识的摸摸鼻子,走到对面墙站着等。
还有三针,要陪他来三次医院。
贺凌凡微微皱着眉头,平静时候的霍修是很好相处的人,但他狂暴的几率太高了,这么频繁的接触……唉,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上了车,司机一路平稳疾驰,经过宠物店的时候居然没有停下,贺凌凡扭头看着霍修:“我……我回家……”
霍修不应声,司机没有指令依然朝着既定的方向踩油门。
“霍修……”贺凌凡着急的叫他。
“我这几天手都不能沾水,医生重新给我包扎过了。”霍修的言下之意就是让贺凌凡去他家伺候他起居,但是贺凌凡死都不相信他家会没有保姆佣人。
他想说,我们刚刚协议过了,交易只有性。
但夜色里,霍修的脸映在闪过的霓虹灯光中,有种异样的迷离的脆弱感。贺凌凡这才想到,他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孩子,只是他一直气势惊人,总会让人遗忘他的年龄。
霍修的家,并不是贺凌凡想象中的高宅大院,没有欧风的雕铁大门,没有文艺的门墩,没有敬礼的守卫,没有鞠躬弯腰的管家。
他的家在一个中产小区,门卫比一般的小区要尽职一点,绿化要多一点,环境要安静一点,而这样的地方,市内很多人家都买得起。
车停到地下车库,他们进了电梯,霍修说:“我回来接手公司,用完成第一个企划的奖励分红,买了这套房子。”
“你一直都很能干。”贺凌凡这话是发自肺腑的,他最佩服那些有能力的人,自己完全是磨资历,靠经验才做到公司中层,结果刚上任没多久,就因为要照顾妻子被免职了。
霍修笑了笑:“我喜欢住在有人烟的地方。”
贺凌凡这才明白了,霍家的主宅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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