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算了,很快就会过去的。
第一个来领宠物的客人来过之后,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来过,他们与贺凌凡闲聊几句,天色便完全暗下来。
吃了晚饭,贺凌凡躺在小床上,抱着nono,看那台早就淘汰的二十一寸彩电。
手机忽然想起,一个陌生看着又眼熟的号码,他迟疑着接起来,才想起那是霍修的,但再要装死是不可能了,只得开口:“喂。”
“过来公司这边。”霍修只简单地吩咐了,便挂了电话。
贺凌凡沉默着,电视上正在演电视剧,剧中人说:走吧,该来的总是躲不掉。继而大义凛然的开门走出去。
他想,自己也一样,既然已经答应了,该来的早晚都会来,也许早一点开始,可以早一点结束。
贺凌凡关了电视,拿了钱包和钥匙,关门离开,那一刻,他告诉自己,忍耐,可以得到救赎。
霍氏的办公大楼还有一些窗口亮着灯,是加班的员工,也可能有些准备和年轻英俊的老板偶遇的美女。
贺凌凡乘电梯到顶层,霍修的办公室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穿过宽阔的休息区,办公区亮着顶灯,霍修长腿交叠,架在豪华的办公桌上。
“来了。脱吧。”霍修简单的语气,像是在菜市场挑白菜:这棵,称吧。
贺凌凡想过一千种可能,没料到他会冷情至此。他对自己抱有的幻想而觉得可笑,终于认清自己的身份,一个为钱卖身的鸭子,连陈珂都比他强。
手指仍然是有一些颤抖,他解开领口的扣子,一颗一颗的小圆扣,像是他堆叠着得尊严,每解开一个,尊严就被践踏一下,直到脱掉衬衣,露出干净白皙的身子,尊严已经被踩到泥里。
霍修玩味的看着他,站在明亮的灯光下,背后是晦涩不明的空旷。他伸出手指在虚空中描画贺凌凡的身体轮廓,然后在他敏感区停留,画着圈,就在挑、逗他的欲、望。
那手指仿佛带着魔力,那些描画仿佛有了实质,贺凌凡的身体变得发热,他的手放在裤腰边缘,却无法再脱下去。
“怎么不继续了?”霍修慵懒的笑着问,这样的画面很美好,他还没看够。
贺凌凡咬咬牙,无视那道热辣的视线,无视他若有似无的调戏,闭上眼解开西裤,一脱到底。
霍修笑出声,朝他伸手:“过来。”
贺凌凡认命的过去,全身只穿着白袜和白色内裤,在霍修的注视下,让他心里已经被扼杀的羞耻心再次复活,一张脸红成血色。
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霍修抬腿挡住他,不让他再靠近,而后用脚趾夹着他的内裤,一寸寸的扯下来,将他与他一样的男性象征一点点的暴露在他面前。
8第8章
霍修就那么看着,什么也不做,嘴角的笑容带着讥笑带着嘲讽。
不是不肯让男人碰么,只是这么看着就有了感觉变得坚·硬,与自己说过的话形成鲜明对比,就像有个无形的耳光狠狠的扇在他的脸上。
贺凌凡此刻已是心死如灯灭,只用力强忍着泪水,无论如何不能在这个恶劣的小鬼面前哭泣,那会让他已经陷在泥地的尊严坠落到地狱。
霍修一脚点地,宽大的椅子无声的滑过去,他看着那根半□的肉根,含着笑意抬手碰了碰:“很想要?”
带着魔魅般的嗓音,让贺凌凡忽然颤抖起来,他哀声道:“别这样,霍修,别这么对我……”
霍修抬眼看着他,稍微欠身,伸长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将他挺直的脊背拉的弯下,然后附在他的耳边说:“我就要欺负你,践踏你,让你那可笑的坚持都去见鬼。”
贺凌凡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年轻的男人,极是令人惊艳的相貌,带着三年前的英俊,更增添了三年的成熟,但就是这样一个让无数女人痴迷的面容,却说有这么阴狠的心灵。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够一个初生婴儿学会满地跑,足够一个中二少年长成伟丈夫,足够这个曾单纯热血的少年变成如今冷酷暴虐的修罗。
贺凌凡最后残存的一点希望也被彻底打破,他绝望的闭上眼,说服自己平静,然后开口道:“你想怎么做。”
不知道霍修是没察觉他的变化,还是完全无所谓他的变化,听了这种服务行业的话,他只是配合的指指桌子:“趴在上面。”
贺凌凡上身伏案,高度刚好让他折腰,臀部露出来,臀缝展开,看得见里面的幽处。
霍修从抽屉里拿出一条黑皴皴的橡胶阳、具,抹上足够的润滑剂,在他身后研磨,然后缓慢而坚定地往里挤。
贺凌凡的身体紧、致,这样的进入只给他带来巨痛,却没有进入一点。
霍修道:“不放松,吃苦的是你自己。”
贺凌凡只得深呼吸,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幅躯体不是自己的,他的灵与肉是分开的。
霍修一边旋转着推动一边漫不经心的说:“你很久没做了,先带着这个适应一段时间。”
贺凌凡闻言转头,疼痛让他的五官都变形,声音带着压抑:“带着这个?”
“嗯哼。”霍修将整个推进去,看着他的身体闭合起来,说:“这是最小号的,不然你以为这么容易插、到里面?”
虽然是最细最小的,但硬梆梆的东西在体内,还是非常不舒服。贺凌凡难受的眉头一直皱着。
霍修又抛出一个炸弹:“今晚就这样睡吧,明天早晨给你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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