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给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些了吗?”
贺凌凡点点头:“谢谢。”
霍修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忘了。”
“我知道。”
霍修叹着气,坐在床边抓抓头:“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怎么就不肯说?是不是霍昌盛威胁你了?用什么作为筹码?你知不知道现在已经不是三年前,他无法掌控我,包括霍氏,这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时代了!”
贺凌凡闭着嘴全当听不见。
霍修又等了一会,烦躁的扯开领带,摘下来扔在一边,恶狠狠地说:“你要嘴硬那就最好硬到底,我他妈只当是这段时间把感情扔给一条狗!贺凌凡,我告诉你,别想我在对你好一点!别想我还会再喜欢你!”
似乎是觉得说得不够解气,又说道:“就凭你?三十多岁了,就算我还喜欢你,还能有几年,别太自视甚高,不过是你的身子还有点意思,淫、荡的像个妓、女似的,一时不挨、操就放、荡的要死!我要什么人没有,随便放出个话就用大把的人往我床上爬,往我身边送人,你不稀罕,没关系,有的是人想要!你放心,我不会再来缠着你问什么!以后,我也不锁着你,你就在这个家里,给我做所有的脏活累活!”
霍修说完了看到贺凌凡微微闭着眼,衣服爱听不听得样子,气狠狠的踹了他一脚,转身摔上门,到冰箱去倒了一杯冰水,大冷的天就那么灌了下去。
只是大概室内温度太高了,这杯冰水完全没有熄灭他的火气。
霍修换了件衣服,便拿着车钥匙出去了。
贺凌凡看着他离开,心里想问他去哪,却又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这个资格。
直到后半夜,霍修才带着一身酒气,开了门,打开客厅的灯,贺凌凡听见他步伐混乱,从卧室出来要看看是什么情况,却看见霍修怀里抱着一个漂亮年轻的男人,衣衫半解的躺在沙发里,两人正在调情,完全没注意到旁边有人。
那少年娇笑着仰起头,忽然发现后面站着人,失声惊叫,把霍修吓了一跳。他不悦的眯着眼,顺着那少年伸出的手指往上看,看到了贺凌凡。
他二话没说,从少年身上起来,走近贺凌凡,抬手就是一耳光。
少年捂嘴惊呼,眼睛瞪得溜圆。
霍修冷冷地说:“这是你该看的吗!”
贺凌凡觉得不只是挨打的一边脸在疼,整张脸都像是挨了巴掌,他灰溜溜的要缩回卧室,却被霍修再次喝住:“那里是你该去的吗!”
贺凌凡茫然无措的看着他,又看看坐起来的少年,想到他们接下来是要干什么,可是这屋子他还能去哪?
阳台?衣帽间?厨房?还是洗浴间?
“卫生间。”霍修冰冷而坚·硬的说道,贺凌凡愣了愣,嘴巴微微张开,但最终没说什么,顺从的拐了进去,关上门。
“那是谁?”少年问道。
霍修嫌恶的回答:“粗笨的佣人。”
“你这么讨厌他,怎么不辞退呢?”
“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打打骂骂撒撒气。”
少年笑到:“哦,你现在不开心呐。”
霍修把他扛起来,走到卧室丢到床上,撕开他的裤子,说:“那你就快点让我开心开心。”
少年一边笑一边喘息着申吟,叫声很有挑逗性,又令男人有征服欲,霍修没有把卧室门关上,贺凌凡在卫生间里听得清清楚楚,心里疼得一揪一揪,可是,他没有适当的身份去阻止,不管有多不愿意,只能强忍。
少年在床上很有一套,叫、床声很性感,欲拒还迎的推脱着不来了,霍修再次插、入的时候还是一样浪的申吟个不停。
一边委屈的抱怨霍修凶猛不懂怜惜,一边□来临之前放、浪的所需不停。
霍修也显然是乐在其中的,做了一次有一次,床都被他弄得乱响,这么狂野的性、爱,在他们相处的那么长时间里,从来都没有过。
相对比之后,贺凌凡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乏味,霍修对他是多么的忍耐,而他又是多么的不值得争取。
他听着卧室里两人ròu_tǐ交缠的声音,顺着瓷砖的墙面缓缓滑落在地上。
为什么还要难过,这一切不是他自己的选择吗?这不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吗?
眼泪滑下来有什么意义,霍修又不会在乎,他已经被自己伤了心,就算现在冲过去让他们停下,告诉他真相,只怕霍修也懒得听他解释了。
霍修趴在少年身上,下半身还紧密相连着,问道:“喂,小野猫,你叫什么名字?”
“……邵宁……你、快点下去,压死了……喘不动气了……”
霍修撑起上身,将自己从他身体里抽离:“你的技术很不错。”
这动作惹得邵宁娇喘连连,挽留的收缩,依依不舍得样子。他身体忍不住发着抖,似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半晌才说:“当然,跟我干过的再和别人上床都觉得乏味。”
“那你这名字还真不合适。”霍修躺到一边,说,“改名叫上瘾吧。”
“你对我上了瘾再说改不改名的事吧!”说着一翻身,再次爬到霍修身上,挑衅道:“还有力气再来吗?”
霍修眼睛一瞪:“干不死你!”
邵宁的腿被扯开,在霍修顶进去的时候,他还不依不饶的叫道:“你都干了三次了,还
干……”
“你不是没喂饱还想要吗!”霍修不再废话,抓着他的腰,狠狠的顶入。
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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