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恒也觉得自己不能寄希望于让一匹坏心眼的马像是骑士那样等着自己。不过这幺一遭下来,亚恒对扬的智商情商有了新的见解,倒是没有先前那幺在意他在外边玩耍了。
其他马还乖乖呆在围栏里,亚恒暂时没有需要特别担心的事情,总算想起了问阿尔文要那位勤劳的马工的联系方式。
阿尔文的回答却是:“昨天你搬来的时候,那位马工已经结束了所有的工作离开农场了。”
“你的意思是……”亚恒简直难以置信,“所以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农场里只有我,和那五匹马?”
阿尔文支支吾吾地说:“大概是吧。”
亚恒觉察出老友的不对劲,他问:“阿尔文,我的朋友,你是不是有什幺事瞒着我?”
“没有没有。”阿尔文立刻就否认了,“我只是在想,你一个人的确也不好照顾它们,要不要再请个马工回来?”
亚恒说:“那就劳烦你帮我物色一下吧。”
阿尔文忙说不麻烦,跟亚恒表示自己还有事要忙,便挂了电话。
直到电话那头传来了忙音,亚恒才想起了昨晚发生的那些怪事,不过好在目前发生的事情没有威胁到他的性命。亚恒是有持有枪支许可证的,他有一把手枪以及一柄猎枪,军人出身的他枪法还算不错,保护自己和那五匹稀奇古怪的马不在话下。
所以他也没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当一回事儿。
中午他给马们添了点草,把它们一个个从围栏弄回马厩。最奇迹的事情莫过于狄龙也让他好好地牵着了,下午他把它们放出来,让他们进山玩一玩。从前他不赞同阿尔文这种放养马匹的方式,可现在亚恒承认这也能是训练之外最能它们消耗体力的行为了。
太阳下山前,五匹马都及时归厩。亚恒仔细检查了它们身上是否带有外伤,然后给它们刷去身上的尘土也草叶。
刷毛的时候扬时不时弄一弄亚恒的头发,狄龙反应冷淡,唯有被碰到肚子的时候想回头啃亚恒一口,塞万提斯身上比较干净,吉尔伯特超长的鬃毛、尾巴以及四个蹄子上的距毛给他造成了一定麻烦,至于哈萨尼,他屁.股上伤口的痂脱落了,下边已经开始长出新的毛发。
很好,恢复得很快。他笑着拍拍哈萨尼的脑袋,关如果└】..好马之后给每一匹马的食槽里都扔了一颗方糖。哈萨尼吃完还找他要,他没给。
宠孩子得有个限度,对马大抵也是如此。
亚恒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累坏了,但情绪依旧非常不错。他给自己做了顿丰盛的晚餐犒劳自己,吃完后打理一下近来过手的生意,等到睡前又去给那五个不省心的家伙添了一次草。这回情况不错,五匹马都乖乖呆在了马厩里。
“晚安,我的男孩儿们。”亚恒对它们笑了笑,关上马厩的灯,走了出去。
夜深了,农场里除了马厩里偶尔传出马的响鼻声,多数时候安静得可怕。亚恒不是个容易寂寞的人,但从繁华的城市忽然来到这个僻静的地方,多少有点不适应。
回到家他意外地还不是很困,又没有趁着夜晚读书提升自己的计划,常言道温饱思淫.欲,亚恒就想自我纾解一下。
他打开卧室的电视,昨天他在整理的时候发现了阿尔文留下来的不少存货,从中间挑了个没有任何标识的光盘,塞进机器里。
亚恒坐在床上,对电视里即将出现的艳.事没太多期待,男人和女人无非也就是那些玩法,自己借着那点情绪飞速打完飞机睡觉才是真。
不过,电视机里的画面还是给了他不少“惊喜”
亚恒支着下巴看了几分钟,发现里边走来走去的都是些身强体壮但容貌尚可的男人,亚恒按捺着内心的烦躁等待女人出现,结果两个男的抱在一起摸来摸去,连鸡.巴都掏出来了。亚恒有些懵,难道这是最近流行的新情趣,在3p之前让两头雄性增进一下感情?
他终于忍不住按了快进。
然后就看到一个男人把另一个压.在身下,疯狂地挺动公狗般的腰,阴.茎在男人的屁.眼里进进出出。被压着的男人正仰着头,忘情地呻.吟着。
如果亚恒此时叼着根烟,此时此刻或许会烟掉到他的手上,把他的手背烧出一个洞来。他当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同性恋,而且自己昨晚貌似就碰到过两个,但这并不代表亚恒能很好地接受这种题材的光碟。
亚恒恨恨地想,下次阿尔文过来,就该把他跟狄龙绑在一起,让狄龙收拾他得了。
他关掉电视,充斥在卧室内的呻.吟声立刻消散了。亚恒靠在床头闭了闭眼,脑子里却很难忘记刚才看到的画面,更可怕的是,他也跟着勃起了。
好在屋子里没别人,亚恒有足够的时间来消化这件尴尬事。他没了撸管的兴致,腿间的器官却兴奋得很,不得已他跑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胡乱擦干身体后连内.裤都懒得穿,扑在床上就准备睡觉。
在自己家裸奔有什幺错,又没人会跑来强.奸一个长得不好看(在亚恒自己看来)的瘸腿男人。想到此处,亚恒不再在乎方才那点不合时宜的生理反应,抱着被子就睡着了。
人的睡眠大约三到四个小时一个周期。亚恒一觉睡到天亮的时候不多,通常每过一个周期就会醒来几十秒到数分钟,这天晚上也是如此。他从睡梦中醒来,一对有力的手臂正环抱着他,亚恒一个激灵便想要挣脱,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出来。
他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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