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我,以为我是伤心.
我躺在他怀里面,轻轻地说,这样也好,我也可以安心地跟你走了.
尤钰段笑了笑,低头吻了我一下.松开口,替我打点说,明早你跟着巫宴他们装成商贩,通过城关的审查出城,自己小心点,乖乖的在城外面等我,我晚上就去和你们会合.
我温顺地点了点头,尤钰段轻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到了第二天早晨,尤钰段和其他人已经收拾好了东西,离开了船.
巫宴准备了一些货物和普通商人的衣物,我出门刚看到巫宴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
黑袍早就被脱去,白净的小脸展现出来,乌黑的头发柔顺地被梳好,乖巧地贴在后脑勺上,眼睛漆黑明亮,清秀而又温顺的模样,没法让你联想到,那个身着黑袍,熟练地玩弄着所有药材和毒物的人.
我一时看傻了眼,巫宴见我一直盯着他看,脸上有些泛红,匆忙地将药碗和衣服推给我,就赶紧出去了.
收拾好了自己,顺便在屋里面写了一封信,信上告知井阳我要走了,出了门托人送出去后,便跟去大家聚齐.巫宴分配了各自在商船上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大家都开始忙活起来了.
船开始往南边开,准备从城南门出去,那里离皇宫远点,查的也比较松.
差不多折腾了半天,到了南门.
那些官兵上船一个一个仔细检查的时候,我甚至有些紧张得发抖,但还好他们都没没注意到我,大船安全地开出了城.
现在,就等着尤钰段他们出来,我们便可以继续走了.
此时,武当所住客栈里面,躺在床上的井阳暗自偷笑着,慕华虽说有些别扭,但还是细心地照顾着井阳的起居.
井阳昨天刚醒过来的时候,慕华的脸色立刻就缓和了很多.
井阳本来对自己如何出牢的事情并不知情,不过武当的一个小弟子告诉他那期间发生的事.
这时他才注意到慕华的膝盖部位似乎有些青紫,想必是为了他受了很大的苦.
井阳内心早就叫衅的不得了,恨不得紧紧搂住那人,告诉他所有他想说的柔情的话.
但江午师傅早就找他谈过了,他说,慕华是要做掌门的人,你不能这么自私.
井阳现在是纠结的很,美人在旁,却只能看不能摸.
慕华自然是察觉不到井阳的这番想法,对着受伤的井阳也是百依百顺,足足让井阳过了一把瘾,顿觉这次入狱真是值了.
比如,井阳想吃个什么了,哪里疼了,觉得冷了,那人立刻就会跑去买,给他揉揉,给他取暖.其实井阳并不是为了劳烦那人,而是想让那人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江午看着自己心爱的徒弟被井阳使唤来使唤去,早就有点按捺不住了,每天唠叨着慕华去练剑,慕华总是说,师傅,你看井阳都这样了,练剑有什么用呢.
于是,江午只好放弃,自己到一边凉快去了.
井阳刚刚收到乍疏来的信,躺在床上看着,慕华进了来,瞅着井阳看着什么东西,便问他,看什么呢.
井阳随口答道,乍疏写的信.
乍疏这名字立即在慕华心里泛起了不小的涟漪,慕华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井阳又继续说,他今天出城,离开了.
慕华忽然又有些开心,嘴角一挑.
井阳目光只集中在信上了,没注意到慕华的表情变化.
晚上井阳要洗澡的时候,手脚不便倒让井阳笑意涨满了脸庞.帮他洗澡这件事是慕华主动提出来的,井阳自然不会拒绝,但是水刚烧好,江午白胡子都快烧起来地跑了过来,说,这事不行.
慕华理直气壮地问,怎么不行,小时候不都还一起洗的么
江午立即被噎住,指着门口的一个弟子就说,那就让他去洗.
那个弟子只是路过,突然被这么一指,立即跑远了.
慕华认真地说,师傅,你看,师弟都被你吓跑了,再说了,井阳是和我一起长大的,亲密些,要是换做别人会害羞的.
此刻江午心里念念叨叨地说,你怎么就不害羞呢.
眼看着慕华就要抱着井阳去木桶里面,江午竟然搬了个凳子,坐在旁边,美名其曰,暖处易静心.
此刻井阳早就憋不住笑了,对着江午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井阳洗澡过程中都还是很规规矩矩的,一直处于享受阶段,没惹什么事端.
想起自己和慕华还小的时候,泡在一个木桶里面打闹,那时候江午一边替着他们搓着身子,一边跟他们讲着故事,小孩生xìng_ài闹,洗个澡总是连着江午都一起弄湿.
再到后来,孩子们都大了些,便都是在自己房里面洗澡了,那时候,井阳常常就去偷看慕华洗澡,他只是觉得那人在雾气蒸腾的房间里面,湿透的发丝紧紧地贴在他白皙柔滑的皮肤上面,甚是好看,所以每到慕华沐浴的时候,窗户旁边就会有一双灰溜溜的眼睛.
慕华和井阳都是江午捡来的孩子,但对于江午来说就跟亲生的一样,看着他们一点点长大,成为现在如此优秀美好的模样,心里很是欣慰.但他没料到的是,井阳竟然对着慕华产生了那样的心思,这件事对他打击很大,当时便下了狠心,宁愿将井阳驱逐出去,也不愿看着两个孩子被世人耻笑.
江午确实有苦心,井阳知道,所以才乖乖地走了.
此刻三人又聚在一起,场景还像是当年的场景,孩子们都已经长大成人,变成俊俏成熟的模样,而自己已经生出满头华发,江午想到这里,不禁眼角有些湿润.
天色慢慢笼上一层黑幕,船上依旧灯火通明,巫宴说,尤钰段他们大概回到深夜的时候动身,那时候官兵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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