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打在那人臀瓣上道:“叫出来!叫得好听一些。”
“唔……嗯……”
细小的声音从床褥中慢慢传出来,似猫爪一样挠得人痒痒,杨明之被这叫声更加激起了情欲,不管不顾地大肆动了起来,起初夹得他有些疼的地方,此时像被操开了一般,湿滑紧致,激得他恨不能将这处弄坏了。
身下的人配合着他的动作,轻声呻吟着,深怕一不小心放出自己的惨叫声,惹得这人心情不好,惹得自己丢了性命。
他虽不堪,又为阉人,可到底还想活下去。
身后的冲撞似乎没有止歇,一点点消磨着他的意识,作为这样身子的主人,除了疼痛便什么都感受不到了。不过却是因为经常承受着这些疼痛,到了此处却也不觉得那么难熬了。
杨明之第三次发泄在这人身子里的时候,才惊觉这人已经昏睡了过去,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他粗暴地扯出自己的东西。
下了榻走至窗前,将那壶凉了的茶提了过来,对着那人兜头浇了下去。
第二十一章 :
夜里寂静,却是隔壁吱吱呀呀的床木摇晃声弄得屋子里头的两人都有些尴尬。
周衍在桌前坐着,因着酒意有些微困,他本是欲回王府的,奈何杨明之一直缠到深夜,又非要闹着送他回去,走了一段又嫌路途太远非要让他宿在宫里,醉酒后的杨明之简直似无赖,他拗不过只好带他过来。
却不想仍不省心,明摆着讨厌那个小太监又非要要了去,明明厌恶至极,这三更半夜又不知道闹得是哪出。
周衍揉了揉眉头,将杯中的茶饮尽,抬头便瞧见宋晚山坐在榻边微微焦躁不安。
周衍忽然笑了一下道:“宋大人若是累了便歇息,干坐在那做什么?”
宋晚山顿了良久才说:“我不困。”
周衍眯着眼睛瞧了半晌,随后换换起身走到床榻前,盯着宋晚山有些干裂的唇看了许久,忽然道:“本王困了,大人不妨挪一挪地方。”
宋晚山微微愣了一下,这才起了身道:“委屈王爷了。”
周衍没有理他,径自和衣躺下,又拉了床被子将他和子华一起裹住,躺下道:“劳烦宋大人守夜了。”
宋晚山瞧着他睡下了,有些迟疑地“嗯”了一声。
夜风带了寒意从窗缝里渗进来,周衍不在宫里常住,所以这里四处从简,旁侧的厢房本是给伺候的下人留得,却让杨明之宿了一夜,不晓得明个儿会闹成什么样。
那边安静下来的时候,宋晚山的困意也涌了出来,他坐在桌前迷迷糊糊地睡着,却总是不安稳,迷迷糊糊中醒了,却发现是周衍抱着他正往床榻边走。
他一时懵住,以为周衍又想做那事,挣扎着下了地,看着周衍怒气冲冲,周衍无奈道:“睡觉。”
语毕便一把推得他躺下了,给他掩上了被子,自个儿又坐在了窗前。
周衍的酒意越发得重,头也抬不起来,索性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却忽然听见宋晚山有些愧疚的声音道:“你那样睡怕是要受寒……”顿了顿又道:“上来吧……”
周衍实在难受,懒得和他客气,迷迷糊糊地上了榻,似乎又嫌穿着衣服不大舒服,便迷糊中脱了几件,随后背对着宋晚山便睡了。
宋晚山却怎么都睡不着了,夹在中间实在难受又不能乱动,迷迷糊糊熬了一夜,晨起便被周衍的起床声吵醒了。
周衍抬眼看了眼他道:“我去送杨明之回他的寝殿,免得露了马脚,随后去上个早朝,你且睡吧,我不会再过来了……”未等宋晚山反应,他便又道:“你大可放心,好好的休息吧。”
宋晚山躺在榻上极不自然,周衍窸窸窣窣地穿衣,动作慢慢放轻了,宋晚山觉得实在尴尬便道:“那本账本我看完了,发现了几处漏洞,应当可以查查。”
周衍动作一顿,过了会才说:“发现了什么?”
宋晚山慢慢放松了身子道:“账册上有几处银子不知去向,两处数额巨大。其中一处是说有一年赈灾岭南,丞相府递了纹银十万两递与户部尚书陈思云,可我本是岭南人,岭南虽穷,却近几十年来都未遇灾害,这里出了问题,不过陈大人不久前便因为得罪了李将军被斩杀,现下死无对证,这条线索便断了。”
周衍“嗯”了一声,接着系自己的腰带,随口道:“另一处呢?”
宋晚山似乎犹豫了很久道:“另一处是总共纹银十二万两,说是用于长野之战的军饷补给,可日子不对,纹银递出去的时候长野之战已经胜了近三个月,此时正休养生息,无论是朝廷的奖赏还是夺得敌军的粮草,军饷都是足够的。”
周衍继续穿着棉靴,不以为然道:“那这些银子递给了谁?先前的大部分官员都被李碌安杀了,怕是这个也不好查。”
宋晚山顿了顿道:“不,这个人还活着。”周衍一顿,想了想问:“是谁?”
宋晚山犹豫了半晌才说:“便是王爷的岳丈大人,当时的兵部尚书穆行契穆大人。”
周衍一愣,手中的动作顿了顿,随后才道:“这人是活着,可是现下在云南,查起来颇费时力,看来要下功夫了。不过宋大人,你的岳丈大人怕是不怎么清白,不然哪里来得这么多银子?”
宋晚山坐了起来,见周衍穿戴好坐起了身,便道:“这里头定然是有问题的,王爷,我想……”
未待他说完,周衍便猛得转身看着他,眸子里带了怒气道:“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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