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大大的血字,他确实亲眼看到,绝对不可能是假的。
“老公。”孙晓晓看着呆愣愣的李庆,微微叹了一口气又伸出手摸了摸他微烫的脸颊,安抚地说,“老公,你是不是想喝小米粥了,我去外面看看,不知道那些工作人员能不能让我进厨房……”
嗯,李庆点了点头,他靠在床边,总觉得自己似乎马上就要疯了。
房间内有再多的阳光也无济于事,李庆知道自己是个爷们,不应该害怕,但身体却不受控制般狂抖,只能蜷缩在被窝里。孙晓晓过了一会儿就端了一个大盘子回来,游轮上的工作人员非常好,将退烧药也一并送了过来,李庆有气无力地吃了下去,就卷住被子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场梦睡得非常不好,李庆觉得自己做了很多梦,但是醒来却不记得到底梦了些什么。
半夜,李庆总觉得有一道似有似无的目光在看着他。这道目光似乎并没有带着任何恶意,只是一个劲地看着他,李庆觉得自己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感觉到有谁坐在了床头,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醒来……醒来……身上动不了,连叫都不能叫,但是意识却非常清醒,完了,自己鬼压床了。
李庆舒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是鬼压床,他反而放下心,反正按科学中所说,这只不过是什么什么的,没事。
这个时候,一个凉凉的东西,抚摸上了他的脸颊。
这是一只手,从骨节和宽度来看,是一只男人的手。这只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不一会指肚点上了他的嘴唇,紧接着,又离开了。李庆刚想出一口气,紧接着,又有一个凉凉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嘴唇,轻轻柔柔的,在他的下唇不停地磨蹭着。
“哈……”那东西吐了一口气,又有另一个湿漉漉冷冰冰的东西撬开了他的嘴唇,长驱直入——这竟是一个人的舌头!有人要侵犯他!反应过来的李庆想挣扎都不行,只能任由身上这个冰凉的人侵犯他。
这个吻实在非常深,那根舌头不停地舔弄着他敏感的上颚,牙龈,卷住他的舌头拉出来,又伸进去,啧啧有声,李庆感觉自己的气息都有点不顺,只能拼命用鼻子呼吸,不一会儿嘴离开了他的身体,顺势亲了下去,胸前的茱萸、下方的小黄瓜,甚至是羞涩未开的小菊花,都被狎昵又yín_dàng地舔了一番,尤其是小菊花时,李庆感觉自己激动得都快哭出来了。
双腿被拉开到了极致,被那双冰凉的手拉起,拽着脚踝压到了头顶两侧,这种姿势实在吃力,李庆虽然睁不开眼睛,却感觉万份羞辱——噗哧一声,他听见了撕裂的声音。
冰凉粗大的棍子出出入入,来回摩擦,不一会儿那双手将他揽腰抱起来,竟以可以更加深入的坐姿无情地玩弄着他,那滑溜溜的舌头也再次伸进了李庆的口中……
房间内静悄悄的,听不见任何响声,唯一的动静,可能也就是摩擦产生的水声吧。
当李庆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下一片狼藉,腰部又酸又软,幸好菊花没有受伤,不然这次真的可以称为鬼·压·床!他舒了一口气,慢慢地坐起来,身边的孙晓晓一脸柔情,用芊芊玉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松了一口气:“终于退烧了,昨天烧得那么厉害,只能用那种办法退烧了。”
退烧?那种办法?不知为何,李庆总觉得有点蹊跷,心底里隐约产生一些不安,他看着眼前的孙晓晓,总觉得非常怪,孙晓晓看着他,微微一笑:“怎么了?这种眼神看着我?”
“没……”李庆摇摇头,孙晓晓微微一笑,“你等等,我再去给你盛点粥”说着,她扭头起身就想离开……
“啊!”李庆凄厉地叫了出来,他看见了……他看见了……孙晓晓的后脑勺上有一张脸,这张脸的主人……他的主人……是那么的熟悉——是他以前的情敌——陆之章。
是啊,他想起来了。
陆之章自杀了。确切的说,是被他和孙晓晓一起害死的。他是来报复的吧!
此时的陆之章满面苍白,一双血色眼眸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着,李庆只觉世界天晕地旋……他想起来了!
以前跟陆之章在一起时,他不就喜欢这么玩么!
李庆紧紧地缩成一团,眼睁睁地看着陆之章——也就是孙晓晓用后退的姿势,向他慢慢走来……
81、人头椰子 ...
“这艘游轮,就是电影中的泰坦尼克是不是?”王佳吐了吐舌头,调皮地看着身边漂亮的闺蜜郝丽友,伸着手臂大叫着,一旁的郝丽友笑得花枝乱颤:“啊哈哈哈……对啊,这里有你的杰克啊!”说着,眨了眨眼睛,揶揄地用肩膀撞了撞她,顺便“嘿嘿”笑了一声,“快去吧姑娘,再不去就晚了。”
哦天啊,又来这一套!王佳其实不怎么喜欢这个她这个闺蜜,虽然有点嘴碎,但人非常单纯,也不知怎么回事一来二去两人竟成了铁哥们死闺蜜,一辈子都分不开,这一次能上了船也多亏了郝家不知从哪里多得的两张门票,这样才能把她的哥也带上。
王盟在一旁打了个哈气,在心中无奈地翻了翻白眼,7天旅行马上就要结束,其实也够无聊的,两个姑娘上了船就频繁地开始钓凯子,谁谁谁身材好长相好,谁谁谁身家过亿吃穿不愁,反正那些未婚男青年都被这俩姑娘的目光荼毒了个遍,想到这里,他悲悯地望向了这一次两人看上的目标——是一个个子高高,皮肤有点黑,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耳朵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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