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很久,何望都没在沈承瑾清醒的时候这样抱过他。
沈承瑾被人抱进浴室,浴缸里不知何时已放满了清澈干净的水。
男人小心翼翼地跪下去,将沈承瑾放进水里,而后在水中给他解开睡衣的扣子,脱掉衣物。
他给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满手是水,擦得额心连带头发都湿了。何望盯着沈承瑾,在他耳边亲昵地问:“饿吗?想不想吃点东西?”
“没胃口。”沈承瑾说。说到吃的他只想吐。再多想一下,他越发感到反胃。
他捂着嘴,何望看了他一眼,低头在他手背上亲了一下,久久嘴唇离开,发出一声细不可察的叹息。
然而男人的唇刚刚撤离,一道温热的吐息既追了上来。
“啾……”柔软的唇贴在何望的唇瓣上,轻轻一吸,继而,一双湿漉漉的光滑的手攀缠上了何望的脖子。
在几秒之内,向来处于主动强势地位的男人就像木头一样地呆住了。
自从察觉到李子洲的存在他们就没再做过,更何况,这是沈承瑾主动的一吻。
就这么一个吻如同天雷勾动地火,沈承瑾啾完,他微微退开几毫米的距离,他们的呼吸依旧缠在一起,渐渐卷起滔天的热。
几秒后,跪在浴缸外的男人眼神一沉,他伸手按上沈承瑾的后颈强迫他仰起头来,同时张开嘴,狠狠地朝水里的青年啃了上去。
他霸道地挑开他的牙齿,钻进口腔,卷吸青年有些发苦发涩的舌头,一边吻他一边起身跨进水里,“哗啦啦”地挤出满地热水。
沈承瑾主动地勾着男人的腰,帮他解开裤腰,扒他湿透的裤子,急不可耐地缠上何望的身体,热情得不像是这几个月来的沈承瑾。
他们在水里藤蔓一样地交缠,情欲疯狂燃烧,何望将人托在自己腿上,双手在青年敏感的身躯上游走,直到他们快要不能呼吸,才渐渐退出沈承瑾被亲得又红又湿的唇。
这时候,他已经胀得如铁杵一样粗硬的东西被人握住,并在水底下颇有技巧地抚弄起来。
何望舒服地长吸一口气,揽着沈承瑾的腰,挺了挺自己,他不断地亲着沈承瑾的唇,望着沈承瑾湿漉漉的眼睛,轻声笑道:“今晚怎么了?恩?”
沈承瑾承受着何望的亲吻,主动张开嘴回应,任男人再一次含住自己探出口腔的舌又亲又咬了半晌。
他的一只手还在水里伺候着何望的巨物,另一只手伸上来圈住何望的脖子,“何望……”
“嗯?啾……”
青年在男人的身上扭动起来,满带着诱惑,和一种恳求的渴望:“给我、给我……”
男人正要答“好,我马上就给你”,但这句话他却没能答得出来。
青年低吟着、用又听话又乖的口吻哀求:“只要今晚,求你,给我一针。”
何望滚烫的身躯顿时冷了一半。
戒断初期会非常难熬,哪怕用尽方法,但毒瘾一旦上来,就会一直侵蚀人的身体。
医疗方法只能将毒瘾尽量降到最低,却不能消除,除非熬过头一周,才会稍微有所好转。
何望虽然知道,但他的心还是随着身体而变得沉闷不堪。
“沈承瑾……”
“求你了,求你,何望,我们做吧,做完了就给我,好不好?我难受,我好难受,求你给我!”手上的速度加快,他在他身上反复地摩挲,循着男人的唇再一次张嘴去亲他舔他。
但何望坐在水中,眼里阴云满布,久久,他才回了一个字。
“不。”
“但我有别的方式让你忘掉毒瘾。”
而后他托着沈承瑾的后脑勺,更重更狠地亲了上去
今晚沈承瑾的热情,不是因为他想要他,而是因为他想从他这里得到“粉红天堂”。
何望心火焚烧,难受得难以喘息。沈承瑾一直在他的嘴里呻吟、挣扎,他渐渐扳开沈承瑾的臀肉,把自己顶上青年的入口,借着水流插了进去。
“呜、何望……何望……啊啊……”
何望埋进深处,抱着人转了个方向,将沈承瑾顶在自己和宽敞的缸壁之间,而后半跪起来,低头对痛苦呼叫的青年说道:“看着我,沈承瑾。”
他深深地凝视着沈承瑾,弯腰给了他一个抚慰一般的吻。
沈承瑾伸出手,一只手在何望手上无序地乱抓,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胸膛上不知所措地用力地抠起来。
何望一把抓住沈承瑾胸前的手,轻声地喊了声:“沈承瑾。”
青年仰头望着他,双眼却迷幻而无焦:“何望,我痛,我难受,你给我吧,求你了,不然你就让我死——”
“你会戒掉的。”何望闭上眼睛,用力地抱住沈承瑾,突然用力地chōu_chā了几下。
青年在何望身下哭求着,偏头找着那一双他熟悉的唇,一边攀在男人身上胡乱地亲着何望,一边将双腿缠在何望结实的腰上,主动摇晃着腰肢,吞吐起体内的巨物来。
“我、呜、会听话、我什么都听你的,给我一针,就、啊……就一针,明天我就戒,行不行?啊……行不行?”
男人不回答,只加快了冲撞,将所有的情绪都化作行动,仿佛唯有这样,他才能找到发泄的出口。
他猛烈却又温柔地操着哭喊的青年,沈承瑾先还一直在哀求,后来渐渐的不再求他了。
呻吟声从沈承瑾的嘴里流泻出来,一声又一声,一浪又一浪。
“啊、啊啊……”
“呜、何望、呃啊……”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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