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右手突然捏住沈承瑾的下巴,说着羞辱的话,神色却颇有些狰狞。
“滚你妈的!”沈承瑾痛得皱起眉,他愤恨地盯着何望,想把下巴上的手拉开,那只手却纹丝不动。
“如果你再去拍,你拍一部,我也再拍你一部,我敢保证,我拍的比你那种要劲爆一百倍,让全世界的男人都知道你沈承瑾是什么货色。”
“你疯了!何望!你还要我怎样?!之前和现在你做的这些还不够?啊?!我早就不欠你什么了!”
“你不欠我?呵,姓沈的——”何望真的像一只疯了的猛兽,双目通红,面色狰狞,在沈承瑾眼前一字一顿地说,“你欠我,你欠我的这一辈子永远——都还不清。”
沈承瑾被摄进何望疯狂残酷而痛苦的目光里,男人的神情让他畏缩,更让他完全不懂。甚至在这个时候,他忘记了去恨他。
他欠何诺一条命,一段还不上的忠贞的情感,但他却无法理解何望对何诺的感情。一个男人和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感情再好,但已经报复到了这种程度,却为什么还不肯收手?
这真的太过疯狂,不正常,偏执得可怕。
“我说过,我拿命还他,但我不欠你——”
“你不欠我?”何望突然笑起来,他抓着沈承瑾的头发,让沈承瑾看清楚他眼里极度的痛苦和挣扎,连呼吸都越发粗重和紊乱。
“你不欠我……姓沈的——”他把沈承瑾按在床上,双目欲裂,痛苦的神色就像突然撤走了所有的掩饰,一下蜂拥而至他浑身上下。
“你夺走了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他的心,他的命,他未来的一生几十年,如果不是因为你——原本都该是我的。”
“我说过我愿意拿命还他,但我欠的不是你——”
何望一把抓住沈承瑾的头发,让沈承瑾看清楚自己眼里极度的痛苦和挣扎,连呼吸都越发粗重和紊乱。
“你不欠我……姓沈的——”他把沈承瑾按在床上,双目欲裂,痛苦的神色就像突然撤走了所有的掩饰,一下蜂拥而至全身内外。
“你夺走了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他的心,他的命,他未来的一生几十年,如果不是因为你——原本都该是我的。”
何望咬紧牙根说出这句话。在他说话的时候,沈承瑾的神情逐渐从愤怒变得疑惑,又从疑惑变成了震惊,最后重新陷入了更深的迷惑中。
“你、你在胡说什么——”
不可能……沈承瑾无法相信那句话的意思。
他怎么敢信。何望和何诺不是兄弟吗?既然如此,他们又怎么可能是——那种关系?!
“我为什么要胡说?嗯?”何望的痛苦与仇恨依旧熊熊燃烧着,他在他上方说道,“我跟他早就在一起了。如果不是被何明生发现,他逼他回国,你以为会有你什么事!就是他答应跟你在一起,也不是因为他喜欢你。”
不,不!不可能!
“你骗我……”沈承瑾不想听下去,更不敢想下去。
“在何明生的怂恿下,他意识到作为亲兄弟我们不该这样,所以提出跟我分手。而你正好出现,他在犹豫和摇摆之间,为了让我死心,或许也为了让他自己死心,所以他才答应你的追求。你以为你对他来说是什么?你不过是他手边正好可以用的工具!”
“……你骗我……你骗我!”如果何诺只是把他当成替代,后来又怎么可能因为他跳楼……
何望却根本不理会沈承瑾的质疑。
“可惜那段时间我在国外抽不开身,我们从兄弟到情人一共二十多年,我不相信他真的能放弃那么长的感情,我以为他只是随便找个人玩玩,等他玩够了只要我一召唤他自然会回到我身边。”何望的表情一再狰狞,他追悔莫及,可世上总有那么多的阴差阳错,他自以为是,胜券在握,却不想等他处理好缠身的事务,回头才发现何诺的心里真的已经放进了别人。
何望再也顾不上其他事情,他第一时间赶回国内,想让何诺重回自己身边却遭到了拒绝。
“那时候我就恨不得弄死你。”何望从回忆里抽回游离的眼神,盯着沈承瑾说,“但他知道我在想什么,这一辈子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我,他不准我动你一根毫毛,否则他会跟我势不两立。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他竟会为了别人威胁我,呵——
“可是你做了什么?嗯?那之后还没多久你就开始出轨,我连求都求不回来的你却不知道珍惜。沈承瑾,我要杀你、要让你消失太容易了,可是死真的太便宜你。”何望松开了沈承瑾的头发,开始抚摸起沈承瑾久久陷于愕然、痛楚的脸。他把嘴贴到沈承瑾耳旁,轻声地说,“他生日之前,他决定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虽然我已经做好不管结果如何都会强制将他带走的准备,但我还是逼着他打了一个赌,让他看清楚你死性不改的真面目——”
“……”男人长着薄茧的指腹流连在青年发抖的、发懵的唇瓣上,这时候沈承瑾的眼睫扇了扇,茫然的双眼终于有了一点反应。那双眼睛转向一边,惶惑地望着何望贴在他颊边的眼角。他害怕知道答案,却又想要知道真相:“你们打了什么赌?”
“我让人帮了一个忙,让他们阻止你回去见他,但我没想到他们竟然安排了两个人,还给你下了药。我逼他打的就是这个赌——如果有人勾引你,你是选择外面的sāo_huò,还是选择回去陪他。”
仿佛过了很久,沈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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