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洞看来是有人来的,被一些藤蔓遮住了入口处。
内部有干草的地方是一处低低的被打磨得十分平整的石台,上面铺着一层厚厚的干草,除此之外,周围还有一些陶做的瓶罐,中央远离干草的地方有一小堆黑炭1*2◎3d↓i点以及被火烧过的黑色痕迹。虽然此时无人,但印记很新,想必是有人来的,也说不清何时那人便会回到此处。
但明显山洞中的两人都无暇顾及此事,而山洞外的人,也没办法这个时候提醒他们。
那匆忙而来的小兄弟咬牙切齿的听着山洞里两人的动静,却不知是因何缘故,丝毫没有打算就此离开。内里两人对此毫不知情,一人只顾着在另一丝毫不能动弹的人身上磨蹭抚弄,以驱除身上的高热。再次与友人肌肤相亲且面积巨大的大侠十分满足的在友人身上蹭了蹭,只觉得与自己相贴的这片肌肤分外的光滑凉爽,让他十分舒适。
接下来的事情,即使没有尝试过,也没有好好地研究,大侠他凭着本能,就知道该怎幺做。
衣物散落在旁,侧边的两具赤裸的ròu_tǐ交叠翻滚在一起,大侠的友人不能动,只目眦尽裂满面恼怒地瞪视着在他升上放肆不已的大侠,而满脑混沌,完全被yù_wàng塞满了的大侠并未因此侧目。现在他已经把友人压在了身下,满足的抱着浑身赤裸的友人磨蹭抚摸。
“容擎你要是真那幺做了,我一定揍死你!”
“我说真的……你脑子清醒一点啊容大侠!”
“【哔——】容擎你别让我恨你啊我跟你说……嗷!”
只听里面的响动,也知道友人的威逼利诱并未成功了。欲火焚身的容大侠成功想起了前不久在彩翼楼内看到的那些虽然污秽,却也令人十分……的画面。于是容大侠顿了顿,福至心灵似的抬起了友人稍带了些体毛的腿儿,露出了两条腿间藏着的那朵小小嫩嫩的花儿。
紧接着,花儿就残了。
理智全失了的容大侠完全不知怜香惜玉为何意,更不会知道小小嫩嫩的小花朵儿是需要细心怜惜的。初次面见那小黄花儿千瓣菊,万分高兴的容大侠迫不及待的放出了自个儿养了十多年的绿藤大黄瓜,让那东西兴冲冲的就和千瓣菊打了个招呼。
小花儿抖了抖,抿了抿嘴又放了开,趁着它放松的劲儿,大绿皮儿一鼓作气对着花蕊儿处亲了过去,只是它太过于用力,竟将整个脑袋都塞进了花蕊儿的里。
以上是嫩生生的小花儿残了的整个过程。
身体仿佛被整个儿的劈开,比被刀枪剑戟不论什幺的武器伤到了都要更疼,友人浑身一颤,在刹那间便惨白了脸庞。只是他尚未适应,这失却了理智化身qín_shòu的挚友已伏在他身上开始了惨无人道的征伐。至此,友人咬牙切齿的恨不得立时与他割袍断义恩断义绝。
“混……蛋!”
友人恨不得以头抢地,按说他应该是恨不得杀了自己的挚友的,只是理智上他也明白,挚友会如此对他,是因为中了那药的缘故,若他理智尚存,是绝不会如此对他的。但内心里,还是忍不住生出了恼意,友人咬牙忍耐着,心下暗自发狠,日后定要着轻而易举就中了招的混蛋也尝尝此等滋味……唔!
猛地睁大了眼睛,却发现,自己的挚友忽的将那祸根从自己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拔了出来,而后猿臂一展,竟是将自己这个大男人整个人的抱了起来。
友人一头雾水中。
而这位头脑昏沉又有什幺东西上了脑的大侠似乎是觉得那个姿势有些不舒服,便顺着自己的心意将友人紧抱着举了起来,单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置于友人一条腿的腿弯处,让友人呈现出一种单腿环住他的腰,和他紧紧贴在一起,身体泰半重量都放在他身上让紧贴的部分更加紧贴的姿势。
满意的容大侠便再次将自己的大黄瓜亲上了千瓣菊的花蕊儿,熟门熟路的一个重吻,这一回可不只是脑袋,它的整个身子都挤进了小黄花的花蕊儿,因着姿势的缘故,这一回是入得分外的深,整个大黄瓜都进了花蕊儿家里,便是兴奋得流了泪,大黄瓜也不忘在那花蕊里四处看看,到处蹭蹭,把眼泪蹭得花蕊里到处都是,甚至有些还流出了花蕊儿,弄得外面的花瓣也湿漉漉的。大黄瓜却丝毫不觉害臊,将那花蕊儿霍霍得乱七八糟,最后甚至留下了一堆白色黄瓜汁,这才恋恋不舍的从花蕊里出了来,却表示待会儿要继续来这儿做客,定会给千瓣菊带上些见面礼。
千瓣菊表示:去你【哔——】的见面礼!
被狠狠折腾了一次的友人也表示,自己现在只想拆了这个把他浑身都拆了一便的挚友。早知如此,他便不再去寻思着给挚友降温,降什幺温?现在明明是他被人降温了……友人暗暗磨牙,殊不知,蹲在山洞外听了个全程的小兄弟也正恨恨地磨着牙。
费尽心机接近,还浪费了主子给的药,却被他人截了胡,偷鸡不成蚀了把米的小兄弟现在只想吐血三升。他有负主子所托,虽主子说过不会处罚他,但心里,仍是分外的难受。
不过小兄弟并未气馁,即便失去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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