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业成放干净浴缸里的水,打开喷淋头,他在水流的冲刷下亲上罗成的后背,双手固定住罗成的腰部,高高翘起的yīn_jīng磨蹭着罗成的大腿内侧。
流动的水令津业成感到清洁。
浴缸的表面滑不溜秋,津业成把重心移在罗成身上,罗成只好抓住身边能固定身体的一切事物。先是窗帘,后来干脆是水管。
津业成挤进了罗成的身体,他还不知道那是罗成自己努力的成效,以为那些拙劣的亲吻就能刺激到罗成的肠道,让它分泌那些有一定润滑作用的液体。
津业成的xìng_ài经历不多,所以他的方式原始而粗暴,没有过多的爱抚,就像一头宣泄蛮力的野兽。他掐住罗成的腰,身体前后耸动,将那根鼓胀得似乎要炸裂的棍子不断送进罗成的身体,深入之后再飞快抽出,蜻蜓点水地经过罗成的敏感点。
罗成腰侧以及两股之间大片的白净肌肤都出现了淤痕。后庭几乎要被津业成插得烂掉。
流水把一切的污浊都给冲走。原本适宜的水温渐渐滚烫,罗成的伤处被热水泡开。随着津业成的chōu_chā,水流中掺杂的血液也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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