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就更好了,他主动抓住裕山的手,笑着对裕山说:“我们回家吧。”
“啊,我今天有工作要通宵,你不用等我了,晚饭我做好放在冰箱里你回去热一热就能吃了。”裕山被抓着双手,完全不知所措,他的指尖在颤抖,却被裕和抓的更紧了。
裕和多次提出让裕山搬过来和自己一起住,但是裕山都拒绝了,他实在不想让哥哥看到每次杀完人身上的血淋淋以及被男人操过之后的狼狈不堪。于是裕和就向裕山提出一星期来两次自己家和自己一起住的请求,裕山实在无法拒绝了只好答应。
“那好吧,那你记得这个星期要补一次哦。”裕和又捏了捏裕山的指尖才松开手,裕山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裕和和裕山告别向家走去。
这时裕山的手机响起,是一条短信——
说好今天是我做的你怎么放我鸽子!
裕山看着短信,啐了一口说:“一群猴子。”
贪
3.
我叫裕和,是界城第一中学的一名高三学生,眼前浑身是血迹、和我有着一模一样长相和声音的男人是我的双胞胎弟弟,名叫裕山。
我们和别的双胞胎不一样,我们1岁时便被父母分离开,生活在两种截然相反的环境下,直到17年后裕山才出现在我的面前,即使现在我们重新相认5个月了,裕山也从来没有喊过我一声哥哥。
不过我不在意,因为我知道裕山心里满满的都是我。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裕山似乎很意外我的出现,他慌张地想要藏起白t上的血迹,但那都是无用功。
“我要去前面那条街的书店,这里是近道。”我很自然地回答着,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裕山,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是血?你没事吧。”
我下意识向裕山靠近而裕山却向后退了一步,这细小的举动我都看在眼里,但我什么都不会说,这时裕山的身后突然冲出一个女人对着裕山喊道:“喂裕山!还有后续工作要处理呢你怎么先跑……”
那个女人看到我的时候愣住了,嘴巴张着,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字,我仍然是笑着,问裕山:“裕山,她是谁?”
“啊,她……她是我的上司。”裕山结巴着,我知道他现在恨不得我立马转身离开,他不想我看见他工作时的样子,也不想让我知道他的脏兮兮的模样。
但我不在乎,因为他是我弟弟,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
“啊你好,我是裕山的哥哥我叫裕和。”我礼貌性地微笑着向那名女性伸出手,那名女性愣了两秒后反应过来摘下手上的黑色半掌手套握住了我的手,回道:“你好,我叫温暖,是裕山的上司。”
“温暖,真是个令人舒服的名字呢。”我们简单地握了握手,松开的时候我低头看见我的掌心上沾了一点点血迹,而这一切也被裕山看在了眼里,我用余光看见他的双瞳死死地盯着我的掌心,眼神中压了一股不知名的怒火,他好像已经将刚才的慌张忘得一干二净了。
温暖似乎也注意到了在我手上不小心沾了血迹,她刚想道歉就被裕山猛地推到了一边,然后我那只沾有血迹的手被裕山一把抓在手里举了起来,我推了推眼镜说:“裕山?怎么了吗……”
令我意外的是裕山下一刻的举动,他竟然抓着我的手,伸出自己的舌头,将我掌心上的那一点血迹舔了干净。
我并不觉得恶心,相反我只是觉得掌心痒痒的,裕山的舌尖在我的掌间来回舔舐,他的舌尖离开时留下了黏黏的液体,而血迹消失不见了。
这时我发现裕山的上司看了我一眼,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看我。
“裕山,好痒。”我缩回手,用另一只手的拇指捏在刚才裕山舔过的地方,裕山似乎是回过神来了,当他意识到自己刚才对我做了什么事的时候他满脸都写满了四个字——我犯罪了。于是裕山逃跑了,温暖向我说了一声抱歉然后也朝着裕山离开的方向消失了。
我望着干净的手掌,轻轻地将手指合拢,抬脚继续向着书店前进。
“可恶可恶可恶!!!!!!!”
“裕山你闹够了没有!”温暖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抓住裕山那不知道多少次举起的手臂,却被裕山猛地推开,“滚开!少管我!”
“你看看你的脸!自己划了一刀就算了,现在是想怎样?把自己的脸打肿充胖子?”
“你懂什么?我刚才都做了什么,我刚才都对他做了什么啊!啊啊啊啊我……我!”裕山现在意识非常混乱,他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他忍了12年,忍了12年不去玷污那个在自己心里是天使般存在的人,结果……结果还是没能阻止自己。
我竟然用舌头舔了他的手?我竟然用舌头舔了他的手……
“啊——!”裕山还是冷静不下来,他这次干脆不打自己的脸,而是选择用头去撞墙。
“咚!咚!咚!”
温暖看着眼前已经近乎癫狂的裕山,忍无可忍,她虽然知道身为重鹤的她在武力上是不可能赢过浊鸟的,但她也有自己必胜的法宝。
“裕山!你再撞一下墙我就把这张照片撕了!”
“滚开啊!”
“是吗,即使是裕和的照片也无所谓?”在裕和名字说出口的那一瞬间温暖便知道自己赢了,因为裕山停下了动作,整个人像是被魔咒箍住了一样,撑着墙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
“怎么,不是无所谓的吗?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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